鹿,女字旁的妍。” “你好,张亦深。” 她揪住裙摆,假装前两个字连着出现时没有吓到,幸好,第三个字不同。 还是个产品策划师,挺健谈的,两人倒是没冷场。 一是鹿妍不想让熊煦看笑话,二则是她对于好看的人多很多耐心,而这个男人是她相亲史上仅次于ed医生的外貌等级。 熊煦的相亲对象迟到一小时,这也是他等待最久的一次。他忽然想到鹿妍没怎么让他等过,即便是洗澡都比别的磨磨蹭蹭的姑娘爽快。 “不好意思,路上堵。” “没事。” 堵可以早点出发,可以中途道歉,赶到这儿再说抛下一个漫不经心又理所当然的不好意思,就算长了张网红脸,他也没那好耐心伺候。 甜点上来前,鹿妍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无论如何小心翼翼,唇彩都会在饮食间被碰掉。 她怕自己没了口红气色不好,正倾身补妆。 熊煦走了进来,幽幽抄着手欣赏起她的动作,“等会有安排吗?” 华灯初上,正是莺歌漫舞的黄金时段。 她并不意外他跟过来,也想借着之前的爽快劲堵他。 然高频的偶遇,以及方才用餐期间的那点星星之火,使她此刻失去了拒绝的能力。 适才餐叉间,他不时地看向她,是探究也是调戏,是传情也是勾引。 明目张胆到让人羞涩想夹腿。 几个眼神罢了,拜托。 她对面的那位先生沉浸在自己的讲述中无法自拔,神经大条到对于他明目张胆的眼神毫无察觉。可熊煦对面的女士第一秒便敏感察觉,找准时机便用高覆盖厚度的浓妆脸鄙视她,好像她主动同他眉目传情似的。 是吗?不是的。她只是回视,至于含不含情,仁者见仁。 熊煦站在灯下,此刻包在黑面西装中,人模狗样,斯文败类,她不想承认,有些人就是有本事让你在任何地方突破下限,湿漉漉的。 她收起唇彩,攥着化妆包,扭腰看向他,“有事?” 洗手间的灯光在眸中盈了两点星火,心头的那点波澜亦在其中壮阔,闪烁着澎湃着。 熊煦想说的是喝一杯,最终手覆上了她的臀,手指顺着裙嵌入指头,低着嗓沙哑道:“来一发?” 温热的气流呵入耳内,她清晰地听见自己苦心搭建的那点内心围墙轰然倒塌。 鹿妍,你能不能做个人,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