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叫大夫,也不许侍女帮她查看。” 诸葛去煊知道怎么回事,多半是怕她身上的玉的秘密被人发现,他起身去架子上拿来药匣,里面有各式伤药,去腐生肌解毒,无论哪种放在民间都一药难求,他捧着药匣坐回轮椅,?“推我过去,我去看看。” 到了卧室前,小五正在门口焦急地等着,见诸葛去煊过来,急忙行礼,“老爷,夫人她……” 他不耐烦地抬手打断,示意她退下,“我进去看看她,谁都不准来打扰。” 多少有些迁怒的意味。 屋子里,蒋乐怡已经脱掉了外衫,内里只剩一件肚兜,听到外间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不由双手环胸,紧张道,“是小五么?” “是我。”诸葛去煊沉声应道,随着声音的落下,珠帘碰撞,他已快步进入内间。 蒋乐怡的背脊放松下来,手臂却没放下,看向他手里的匣子,“你带了药过来么?” 看出来蒋乐怡的身体真没多大问题,诸葛去煊松了口气,面上却没多大变化,平淡地“嗯”了一声,“护一都跟我说了。” “都哪里被咬了,我看看。”?他半敛着眼帘,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肚兜遮挡不住的丰盈柔软因她手臂的推挤而显得沟壑更深,腰肢细细的,感觉一用力就会碎掉的样子。 蒋乐怡抬眼看他,却不料正巧望进他幽深的眼眸里,她莫名觉得有些心慌,小小退后半步,别开眼,“不、不用了。” “不看怎么能知道哪里被咬呢?”诸葛去煊大步上前,长指穿过她散乱的鬓发,轻点在她耳后一处红点上,“这里能看到么?” 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俯下身体,将她整个身体都笼罩住了,蒋乐怡忍不住又后退一步,身后已是大床,她“哎”了一声,跌坐在了床上。 不等她躲开,诸葛去煊已经单膝上床进一步逼近,将她困在一方狭小的空间。 “乐乐,”他的声音低沉,在她耳边,稍稍拖长了些音调,带了些诱哄的味道,“让我看看吧……” 感觉半边耳朵都麻了,蒋乐怡小手无力地抵在诸葛去煊的胸膛上,嗫嗫问道,“那、看了之后呢?” 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轻笑,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认真:“当然是给你擦药。” 蒋乐怡心脏狂跳,“只、只是擦药?” 诸葛去煊:“嗯,我只擦药。” 得了保证的蒋乐怡放下心来,眨巴一下眼睛,慢吞吞地往床上趴,“那你只要帮我擦背上的就行,前面我自己可以的。” 诸葛去煊:“好。” 少女乖顺地趴在床上,上身只穿了一件凤信紫色的肚兜,纤薄的背上只系了一根细细的带子,美背如玉,更显得上面的几道抓挠的红痕尤为显目。 诸葛去煊喉头微动,长指挑起一磨白色的膏药,轻轻地往伤痕上按揉,手下的少女轻微地抖了一下。 “痛么?”他问。 “凉……”蒋乐怡小声回答。 膏药许是为了镇痛,所以含有薄荷的成分,诸葛去煊手下动作未停,淡淡道,“忍一忍吧。” 随着药越擦越多,蒋乐怡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诸葛去煊的长指仿佛有种魔力,不管摸到哪里都会引发她一阵阵的战栗。 感觉肚兜的系带被扯开,宽厚有力的大手从身后覆到了胸前。 越、越界了…… 明明不是说好只擦背的么。 “诸葛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