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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比爱绵长(林锡槐微h)


:“最后一个问题,我是不是长得和你姐姐有些像?烟火大会、北海道、摩周湖…就连那条红宝石项链…”说到最后的声音越来越轻,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还有对你来说更巧的是不是,我也喜欢月季。”

    林锡槐闻言一愣,呼吸凝滞,面色骤白,沉脸望向楚宁,半晌都说不出话,楚宁将他的情绪尽收眼底,了然的同时心乱如麻,转身走出书房。

    “其实,你刚刚说你爱我的时候,我也想对你说,我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爱上你了。”楚宁带着哭腔轻声说,颤着望向林锡槐,他垂眸不去看她,也不知道到底听清没。

    他一直站在那里,直到听到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才回过神。

    ——楚宁走了。

    他们只做了叁天的北海道恋人,如同那天的漫天烟火一样,盛开又凋谢,是破碎又短暂的爱人。

    林锡槐从柜子里翻出烟盒,抽出一根,可偏偏怎么打火都点不着,火机被丢到一旁,将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他已经很少吸烟了,至少在楚宁面前从来不抽。

    就连他也差点忘了,是为什么要接近楚宁了,人要怎么承受某日猛然回顾时发现自己或许爱上了自己窥探的人的冲击呢?从多年前去她们学校,在舞台上看到她,看到那双眼睛。

    像,很像。

    但真正接触她以后,又不像了。

    头靠在沙发上,林锡槐指夹着烟试图再次打火,这次点燃了,尼古丁随着呼吸的吞吐进入到五脏六腑,吐出的烟圈与白雾悬浮在空中。

    借着淡色的灯光,勉强能看清林锡槐脸上的轮廓和鼻梁的弧度,他想到林锡月的验尸报告,眼神重新聚焦,变得疏离,思绪从混乱的情绪里抽离。

    “老板,楚小姐已经平安到家了。”助理打电话过来。

    “好,知道了。”林锡槐揉着眉心,瞥了一眼地上的照片,吐出一口烟雾,烟灰簌簌落下,“最近不用再拍了。”

    宁宁,如果我说真话,拼命地向你表达我对你病态的爱,你能受得了吗?你还敢看我吗?我想你会生气,会背过身去。如果我不再对你隐藏或矫饰,我们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相处吗?

    过了一会,林锡槐叼着烟走到酒柜前,随手拿出一瓶,敞开睡袍坐下,端着酒杯晃了晃,望着杯中的液体,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楚宁的脸,无奈地抚额躺靠在沙发上。

    额前的发轻遮眼帘,模糊的视线让林锡槐下意识去摸眼镜,却发现被放在房间没拿过来,很不巧,没有眼镜他其实看不清。

    身体慢慢变热,这酒倒不至于让他喝醉,只是自己想沉沦罢了,从地上随意拾起一张照片,好像是楚宁在讲台上上课的样子吧。

    衬衫窄裙,珍珠耳饰,棕发红唇。

    烟草的苦味和酒精的热感在嗓间盘旋,所谓的瘾其实在别的地方。

    叹了一口气,舌尖舔了舔唇将杯里的就饮尽,干脆抚上了那处炙热,揉磨间,性器在手中渐渐发烫变硬。

    手环住柱身轻撸着,就像他之前每一次做的那样,感受着身体的浪潮一股接一股地涌上来,血液里奔腾激昂着的是情欲的盛歌,欲望在地板间扑开。

    渐渐的,渐渐的,如火的快感愈积愈深,在喷涌而出的边缘徘徊。

    林锡槐微眯着眼,剑眉轻蹙,棕红龟头上的那处小孔溢出不少液体,被他当作润滑液,抹在柱身上撸动。

    靠在沙发上,他侧过头来看向关着的房门,鼻腔发出低沉的喘息,享受着这将至未至的窒息感觉。

    隐约间,林锡槐似乎回到了北海道的冬天,大雪纷飞,不再是看客,这次是他和楚宁在一起,她裹的雪球会砸到他身上,在雪地里奔跑,然后跌倒。

    他们会对彼此展露那为数不多的真实的微笑,然后拥抱在一起在雪里翻滚,直到头发丝上都染上雪白,才坐起身来,互相嘲笑着对方。

    “啊嗯…唔……”

    “宁宁…”

    身体表面蒙上一层薄薄的汗,感觉手中的欲望又涨大了一圈,青筋凸显,手飞速套弄着性器,喘息越来越激烈。

    终于在弦崩掉之时,嗓子眼里挤出几声满足的谓叹,白色的浊液从马眼喷涌出,射在手心里,还有几滴落在地毯上,形成很多点白垢。

    陷在沙发里,林锡槐抽出纸巾将手擦净,看着地毯上落下的白点,仰头望向天花板。

    “我爱你,也恨你。”

    恨得不彻底,爱也不完全,但恨比爱长久,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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