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人员,保全了乔家的安全。 「去年那场车祸后,四小姐就变得不太一样了,她修正了原本制定的方案,行动越来越激进,我劝过她,她没能听进去。」心儿陪伴在乔然身边最久,是最了解她的真面目的人。 「死过一次的人会有不同的人生体会,改变是正常的。」秦明说。 「三年前乔然在『玨安宫』绝处逢生后性情可没变,她会採取这些手段是因为她怕自己哪天不在了,无法再照看你们,她想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一切。」甄意解释。 「我理解,换做是我,同样会选择斩草除根。」乔语受过军统的训练,深知无谓的慈悲会招致灭亡。 「我当了一辈子医生,救了无数人、看着无数人死去,人说当得医师需无情,但有几人能做到?到了紧急时刻,我们仍旧只能选择重要的一方。」乔关坐在椅子上、万分感慨。 房中,乔然坐在椅子上、玩着烛台上的火焰,一下吹熄、一下点燃,卫子遇拿来一杯水和药物给她服用。 「你觉得我狠心吗?」 「记得你在公园对我说过的话吗?无论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卫子遇摸了摸乔然的头,希望她不要介意别人的评论。 「父亲他们总认为你满手血腥、认为我不该和你在一起,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们我没他们想的那么好,那些善良和天真全是装出来的。」 「再好的演员也不可能永远带着假面具,我相信不管是纯真的你或是决绝的你都是真实的你,你也说过自己有很多面不是吗?」卫子遇不想乔然妄自菲薄。 「老实说我原先有点担心你知道我的本性会不再喜欢我了。」 「现在还担心吗?」 「如果不喜欢我,你就不会在『玨安宫』里多次拿命救我了。」乔然拉着卫子遇没有知觉的左手,问:「都是我连累了你。」 「我们之间没有连累,只有依靠。」 卫子遇与乔然并肩而坐、相互依偎。 秦明明日就得赶回上海,乔关和乔老太打算和他同行,秦明突然兴起、提议要去祭奠花小奇,前几日是花家蒙难的週年忌日,花季因为要照顾乔然无法分身去祭拜,她一直耿耿于怀,秦明了解她的心情,正好也想以花季男朋友的身份去长辈墓前交待一声,所以执意去扫墓。 乔然听到消息后,表明也想一同去祭奠与自己颇有渊源的花小奇,乔关索性让所有人都去、聊表心意。 野田大助血洗花家后,花季为了早日通知乔家而赶赴上海,因此连同花小奇在内的十多名花家成员的后事都是花季的亲朋好友帮着操办的,没能送家人最后一程始终是花季心中的一大憾事。 花家在长沙有些田產,也有一块族人专门用以土葬的土地,花季引领眾人前往花家墓地,当她见到一座座墓碑,失去亲人的沉痛再次袭击了她的心,她在花小奇的墓前焚香、祭奠,对花小奇细细诉说着这一年来的故事。 乔家人为花小奇上了一炷香后,便退到一旁等候,让花季能好好地缅怀家人。 「我还记得和花爷爷道别那日他精神抖擞的模样,现在却……。」甄意悲伤地说。 「花季爷爷不是你们党里的人吧?」乔致问。 「不是,他只是单纯捐助我们财物,花爷爷不愿让人知道自己暗中资助抗日行动,一方面免于日本人的威胁,一方面守住『玨安宫』的秘密。」心儿说。 「花家和我们不同,族人很多,『玨安宫』的事向来只传予唯一继任的『守门人』,我估计若花爷爷没有进入『玨安宫』搬空宝藏,下一个『守门人』就是花季姐姐了吧。」乔然说。 「秘密不外传,那花季的三叔怎么知道『玨安宫』和『守门人』的事,害得花家家破人亡?」乔语问。 「我也不清楚,不过花爷爷好酒,也许是酒后吐真言吧。」乔然想起与花小奇一起吃饭时他喝醉酒的糗样,不禁微笑。 「那乔家爷爷为什么不像花家爷爷一样,只告诉乔然一个人通关法就好?搞这么多假货出来不是找麻烦吗?」唐大宝问。 「这就是爷爷厉害的地方,『守门人』越扑朔迷离,『玨安宫』就越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