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井与齐憋住自己洋洋得意的嘴角,“你怎么会这么有钱,你是个副教授,你这个31岁副教授确实算年轻有为了,但是不至于有钱到这种地步。” “是吗?” “所以,这不是你的车,至少不是你买的。”井与齐彻底得意起来了,“你公寓里的储物间,门没关好,里面还有很多落了灰的模型,一看就不是你的风格。” 单菁晗也忍不住笑了,“嗯,接着说。” “是你老公的吧?他现在不住这了!是不是!” 前面正好是个红灯,这话吓得单菁晗就是一个急刹车,井与齐的头“嘭”地撞在了车上。单菁晗咬牙切齿地扭过头,揪起井与齐脸上的一块肉: “你再在这胡说八道,我就接着去你们酒吧闹。”说罢转过脸,摇了摇头,“你对人妻是有特殊的癖好吗?” “别抵赖了单老师。” “我没老公,这车确实不是我买的,但它现在是我的了,就这么多,我单身,谢谢。” “你单身也不关我的事,我只care我有没有钱赚。” “你今天晚上还要去酒吧?” “呵呵。”井与齐冷笑两声,“我去负荆请罪,估计要停业整顿了,如你所愿。” 井与齐知道那个酒吧老板不好惹,据说她的本职工作是在一个什么投行,是个华裔,但是…一言难尽,给井与齐的观感不好,不过也是三十多的样子。这还是个二手酒吧,她刚来的时候老板是另一个阿姨,那个阿姨倒是个很好说话的主,井与齐说自己不想端盘子,就让她学调酒当调酒师了,只是后来这个新老板总是对她不满意。 现在出了这个事,估计这工作应该丢不成,但是赚的钱得大打折扣了。 要是前任老板不在Vegas赌博欠钱,不把酒吧抵押出去,起码井与齐现在的日子还要再滋润一些,不用去等着晚上面对那个鬼面人。 “你,脑子应该很好用,你学这个专业光是去实习,或者兼职做助教,不都能赚到钱吗?” “赚到钱,和赚很多钱,有明显的差异。” “你在这干,能赚多少钱?” “比我正儿八经做生物研究员多多了。” “那你每个月要给家里寄多少钱?” 糟了,这还没编好,昨天只是突发奇想调戏一下她,结果她今天还记住这个事儿了。 “呃,尽量多寄,不过看我的业绩情况吧。” 单菁晗还是很懂行,没在学校正门把井与齐放下,而是挑了个正在维修的侧门,把这个赖在自己车上的小混蛋赶了下去,她自己还得去给学生上课,改论文。 “Shan!” 井与齐刚下车,迎面就走来一个白男,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瞥了一眼单菁晗的臭脸,估计是难缠的追求者。 “Why?are?you?here?you?cannot?get?into?the?Campus?through?this?gate.(你怎么在这?这扇门进不去。)” 这男的也太自来熟了,直接就拉开副驾驶的门要坐进去。 “hold?on?a?sec(等等。)”井与齐伸手挡着车门,“it’s?my?seat,?sorry?about?that.(这是我的座儿,抱歉了。)” “You?are?” “Her…”井与齐转过头看见单菁晗的嘴形,好像在说妹妹。 “Her?niece!(她的侄女!)” 井与齐听见单菁晗小声地说了一句fuck。 井与齐又坐上车,单菁晗和白男打过招呼后,没办法只好又带井与齐换了一个门下车 “你干嘛说是我侄女。” “阿姨,哦不,单老师,我这也不太像你妹妹嘛…”井与齐摇头晃脑地坐在副驾,像第一次坐大人车的边牧。 今天实验室来了个帕金森患者,井与齐刚换好衣服,就看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扶着那个奶奶去做FMRI。 “学姐!” 那个女孩转身看见井与齐,也不管患者会不会摔,以五十米冲刺的速度跑来抱住她。女孩喷了太多奶香味的香水,井与齐闻着这个味道,觉得自己接下来一个月可能都很难喝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