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搞死了! 沙沙沙……物体在草丛间移动的声响,打断他们俩的性事。 松柏绿色的草丛堆探出白狐的脑袋瓜,牠一脸淡定看着衣不蔽体的两人,看来出场时机不太对。 溪澈脸色一沉悄悄释放出妖力,身旁的土壤表面窜出三大条外观特粗的丝带状水流,似乎不满性事被打扰。 「别生气嘛。」白狐咧嘴一笑缓步走出草丛,「老子不是吃饱没事干,我家的狗蛋很担心他的小师弟,所以……」 话说到一半,一条外观特粗的丝带状水流挥了过来,重重打击了地面扬起小沙土,似乎在警告他别在往前走。 「干嘛要这样。」白狐识相的不再往前走,「老子跟你认识了六年,好歹是朋友,有必要兇巴巴吗?」 溪澈脸色一沉瞪着认识六年的老友,操纵着外观粗长的水流捲起扔在一旁的襦服,将它甩开摊平盖在小娇妻的身上,动作缓慢的撤出暖和的窄道,赤裸着身躯站了起来,硕大的男根直挺挺在胯间,丝毫没有萎靡的跡象。 看到这么不舒服的画面,白狐心里觉得自己一定会长针眼。 躺在杂草地上的麻瓜,眼神恍惚凝视着湛蓝的天空,久久无法从欢愉的馀韵中回神,他艰难的向左侧翻个身,害臊的抓紧盖在身上的襦服。 正当他以为可以稍微歇息喘口气时,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一股奇怪的触感在游走? 溪澈注视着瑟瑟发抖的小娇妻,大胆摸上大腿内侧,好色的把玩着日渐茁壮的男根,低下头吻起他的后颈。 「够了吧。」白狐气炸的褪去野兽的姿态,「别在老子面前啪啪啪,要啪晚点再啪,听懂了没有?」 这六年的期间,他和狗蛋谈着一场纯纯的爱情,彼此牵个小手或亲个小嘴就没再往下发展,六年后做好心理准备却迟迟未有任何进展,看着别人家没事有事一块做运动,看的十分嫉妒兼羡慕。 在偌大的森林里,三人气氛超僵又超尷尬的走在一块。 白露板着不爽的脸孔硬挤在中间,不让好友有趁隙猥褻的机会。 溪澈脸色阴沉的不说半句话走在右侧,视线时不时偷瞄着近在咫尺的小娇妻。 麻瓜害臊的不发一语走在左侧,默默整理着乱糟糟的仪容。 走过一大段路程,回到一棵有潺潺流水经过的大树前,发现四周的鬼怪们悄悄地聚集在一块,调皮捣蛋捉弄着佇立在大树底下的少年,发出戏謔的嘻笑声,轮流衝上前发动一波波的攻势。 狗蛋一脸不畏惧挥舞起写满经文的长棍子,像是打地鼠般k飞那一群鬼怪们,拼命护着装在背篓里的果子。 「狗蛋!」白露见状事态严重匆匆跑上前,健壮的胳膊燃起灼热的火焰,一拳接一拳揍在鬼怪们的身上,发出一声震慑人心的嘶吼声,吓跑这一群该死的脏东西,转身抱住气喘吁吁的爱人:「对不起,老子来晚了,都要怪那一对笨蛋夫妻。」 为了找寻那一对笨蛋夫妻的下落,害得爱人遭遇危险,他心疼的自责不已。 「我没事,我很好。」狗蛋扬起一抹微笑,凑上前亲啄爱人的脸颊,开心的大秀随身携带的防身棍。 这轻轻的一吻,白露幸福的感觉要升天了! 「我师弟呢?」狗蛋好奇问下麻瓜的下落。 这么一问,白露即刻变脸,转身指着某个方向。 正当他们的视线一致朝那方向看,顿时,尷尬的愣在原地。 溪澈无视他们的注目,伸手探进小娇妻的裤襠里,把玩着逐渐胀大的男根,单手捧住涨的嫣红的脸颊,热情的给了一个舌吻。 白露看的超级不爽,好想扔掷一团火球表达内心深层的抗议。 狗蛋一脸害臊睨视着身旁的爱人,挪动一下步伐,轻轻碰触他的胳膊,凑到耳旁说了一些悄悄话。 『我也想跟你发展成那样的关係。』他伸手抓住爱人的掌心,大胆的放在隆起的裤襠前,果断的表达出性暗示。 这一天苦苦等了六年,白露难掩激动的情绪,伸手抱起爱人快步溜进松柏绿色的草丛内,特地跑的远远,停在一棵大树底下,迅速褪去所有的衣物,享受起爱人的抚弄。 正在忙着打情骂俏的那一对笨蛋夫妻…… 「咦?师兄他们呢?」麻瓜惊讶的回过神来,发现师兄跟白狐两人已不知去向,伸手推开黏tt的溪澈,走到装满果子的背篓前,伸手拿起一颗品嚐:「嗯!好吃耶!」 溪澈静静注视着心爱的娘子,看着他津津有味嚼着香甜的果子,而,咬了一大半的果子流淌出甜甜的汁液,沿着掌心向下流到手腕下,弄的整隻手黏tt,看的十分诱人,忍不住嘴馋的凑上去舔一舔。 「唔!」麻瓜惊讶的倒退一步,「你想干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