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变态。」年纪较长的男童有点不高兴的反驳,凑上前亲啄小媳妇发烫的额头,嗅闻着具有催情效果的汗味,攫起脖子上一小块皮肤使劲地含吮,烙下嫣红色的小圆点:「我叫溪澈,你要叫我一声夫君。」 麻瓜倔强的摇了摇头,重复喊着「变态」二字,扭起无法动弹的身子极力反抗。 『都逃不了了,为什么不乖顺的臣服在我的膝下呢?』溪澈心里头泛起斗大的疑问,撤出沾有唾液的食指,扶着蓄势待发的箭笋抵在收缩中的宝穴上,一抵进里头霎时被夹紧,爽的差点要早洩,忍住快要喷发的快感一点一点撑开里头的窄道:『这种紧緻度,夹的我好爽快。』 体型略粗如箭笋般大小的男根,艰难的向前探入,故意蹭起敏感的凹处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收缩中的宝穴。 「好痛!痛呀~~」初次体验性事的麻瓜,难受的眉眼全部皱在一块,眼眶一下子积满泪水不断地滑落脸颊,羞耻的呻吟声混杂着哽咽的喘息声,感觉自己的身体要从中间裂成两半:「好痛、好痛、好痛……」 专注在性事上的溪澈,听见啜泣声停下动作,看着渗出血跡的宝穴,吓的恢復理智:「你没事吧。」神色慌张的不敢再动,看着脸色惨白的小媳妇:「抱歉,我不是要伤害你,是想让你体验看看那种舒服的感觉。」 平躺在杂草地上的麻瓜,一边啜着泣一边擤鼻涕,艰难地开口飆骂:「哪里舒服了?根本是痛死了!为什么要拿棍子戳我?」 「这不是棍子。」溪澈双颊泛起一抹嫣红,视线移到渗出血丝的交合处,动作非常缓慢向外撤出,站起身坦露胯间沾有处子之血的箭笋,害臊的拨弄着它:「这是刚才戳你的命根子,你的第一次已经被我捅破了,为了以是负责,我会娶你为妻。」 年仅十岁的麻瓜惊讶到大脑暂时停止思考,什么是第一次?什么是捅破?整个人陷入混乱的死胡同里,突然,股间的刺痛把他拉回了现实,痛的眉头紧蹙,感觉自己不小心嘘出一泡尿! 惨遭异物侵入的宝穴缓慢的一缩一放,枣红色的血液不停沿着凹槽处流淌而下,弄的杂草地上血跡斑斑。 溪澈见状事态不妙立即解开水绳的束缚,耐着性子哄哄小媳妇的情绪:「麻瓜,忍耐一下,我帮你把里面的脏东西清出来。」伸出两根指头轻轻撑开宝穴的入口,凝聚空气中的水份变出一条细长的水管准备清洁…… 「不要!」麻瓜害怕的推开他,艰难的翻个身往前爬。 「不清洁伤口会感染。」溪澈情绪十分激动的扑上前,伸出左手圈住小媳妇的腰桿子,右手攥紧着细长的水管抵了进来,把枣红色的血跡给冲洗出体外,听着小媳妇难受的喘息声,拼命压抑躁动的胯间,耐着性子清洁体内的伤口,过了几秒钟才慢慢松开手,赶紧褪去披掛在身上的墨色披风,摊平包裹住赤裸的身子,小心翼翼横抱起小媳妇:「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找草药帮你治疗。」 挨在他怀中的麻瓜,眼神恍惚喘着气,面带疲惫的闔上眼皮小歇一下。 偌大的森林里,放眼望去景色完全一致,想找到理想中的草药必须仔细地观察每一隅石头缝处、枯木底下或附近的悬崖峭壁上,脚步稍微放慢一些,尽量避开颠颇的路线,免得吵醒怀中的小媳妇。 『找到了!』溪澈仰头看着一处湿漉漉的峭壁,发现峭壁上凹凸不平的地方长了一株不起眼的植物,转身走到一块横倒在杂草丛的枯木前,弯下腰桿子小心放下酣睡中的小媳妇,踮着脚尖放低脚步声,释放出如雾气的妖力幻化为公鹿,纵身一跃轻松攀上湿漉漉的峭壁摘採起不起眼的植物。 花了一段时间,把收集来的草药弄碎研磨成黏稠状,操控一下附近清澈的小溪流,把草药内的脏污和杂质过滤掉,小心翼翼包裹在乾净的绿叶之中。 刚睡醒的麻瓜看着墨色的披风,眼神充满了呆滞,听见有脚步声越走越近,好奇的瞥头一看,羞耻的片断记忆霎时涌现,害臊的捲起披风躲在里头不肯探出头来。 「干嘛要害羞。」溪澈端着刚弄好的药膏,像在拨粽叶般拉扯着墨色披风,开心的搂住一丝不掛的小媳妇:「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用那么害羞。」伸手捏拧起软嫩的蜜桃臀,不顾小媳妇的反抗亲下脸颊,霸道的把他反压在枯木上,将沾有药膏的手指慢慢抵进去,细心的在里头打转个一圈:「抱歉,都怪我太猴急,害你这里都肛裂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