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知道,岂不成了笑话?」 「哥哥,你就别烦恼了。」 段长青笑了,他把煎好的药倒进铁锅子里,用手指沾了一点试味道,皱了皱眉。 「段先生,为什么一定要送戒指,别的东西也……」 「戒指不容易坏,保值之外还能随身戴着,他无时无刻都能想起你。」 段长青加了几滴奇怪顏色的液体到药里面,飘出的味道呛得他猛咳嗽。 「你身边也只剩下严望哥哥一人了,应当好好珍惜呀。」 段长青瞇起眼睛,把药封入罐子里。 白无常沉默了。 四、唱k 「明年今日,未见你一年,谁捨得改变……」 「小白。」 「离开你六十年,但愿能认得出你的子鲁──咿~~~!」 「小白,我警告你,再唱一句就封你哑穴,听见没有!」 「临别亦听得到你讲再见,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鲁~~咿~!」 碰! 黑无常用力把杯子放在桌上,深深叹了口气。他难得回别墅一趟,就得被自家助手的魔性歌声折磨,这算什么!家里这套卡拉ok设备可不是给你这样玩的! 不知道为什么刘白最近似乎迷上了粤语歌,整天唱个不停,唱就算了,还不标准,不标准就算了还一直破音。对黑无常这个听了几百年广东话的鬼差来说,简直忍无可忍。 「噢,你干嘛这么大声?打断我唱歌了啦。」 肇事者刘白转过头来,摆了副脸色给对方看,黑无常被这么一瞅,方才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一下又窜了上来,他发誓今天要是不把刘白给办了,他名字就倒过来写! 「嗯?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我知道了,你技痒对不对?来啊,麦克风给你!」 刘白不晓得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笑嘻嘻地把麦克风递给黑无常。 「算你识相!我今天要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歌神,听好啦!」 总算有个出气的机会,黑无常抢过麦克风,把刚才发的誓忘得一乾二净。 于是在白无常带着两大袋水果进门时,恰恰好目睹了刘白面部扭曲地趴在地上求饶,自家大哥正站在板凳上高唱「明年今日」,浑然不觉自己的歌声已经造成了伤亡(?)。 「……」 白无常见状,默默地把开到一半的门关上,心里想着去找吕洞宾下盘棋再回来吧…… 五、某日早晨 「好了,就是这样,不要急……」 寝室里,我正聚精会神地拿起最后两张扑克牌,这要是能叠上去,我的十层扑克牌塔就大功告成了。 小心点,慢慢来,我屛住呼吸,一边用颤抖的手把扑克牌轻轻放在上面。 两张扑克牌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三角形,安安稳稳地留在塔的顶端,我小心地把手移开。 成功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十秒鐘,我的扑克牌塔依然没有要倒下的跡象,我高举双手欢呼: 「成──功──啦──!」 「吵死啦!」 一颗枕头从天而降,宛如彗星撞地球般,我的扑克牌塔顿时四分五裂。 「……」 我维持着高举双手的姿势,愣在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他妈大清早的鬼叫什么?神经病!」 肇事者胡子越对我大吼,然后一头倒回去睡。 六、某日早晨之二 如果说有什么比早八更让人痛恨,那大概就属我现在的情况。 我睡过头不打紧,紧的是刚刚我手忙脚乱地把最后一件长裤套上时,才发现穿不上去。 我上次穿这件是什么时候来着?我记得没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