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唇角微微撇动,道义郁闷地揽住怀里人,望了眼电视上不停晃动的影像,又瞥了眼屋门,想到屋外两位门神,心里不由一阵嘀咕,握住富荀的手则是下意识的十指交缠。 两人间的沉默,在屋门被打开的那刻被打破,谷宓一进门就见到沙发上某只,似乎正闹着别扭的人,继而略显疑惑地望向沙发上的另一人。 才一日不见,道义怎么像被狠狠“修理”过的模样,还瞪大眼望着她,一脸的可怜相… 只是在瞧见富荀颈中新添的吻痕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算这混蛋受再大委屈,也跟她没关系,谁造成的找谁去,哼… 包一扔,连招呼都没打,就转身走进了浴室。 唔…被无视了,被彻底无视了… 委屈地把下巴搁在富荀肩头,撅起薄唇,眼里透出抹小媳妇似的哀怨,她又没做什么,宓学姐为什么对她不闻不问的。 这下连富荀都要唾弃道义了,真要计较起来,也是她吃亏好不好?可现在呢? 哼…真是一头披着蜗牛壳的狼,看她等事情解决了后,怎么收拾她。 拍开腰腹上的手,推开肩上的小脑袋,富荀捋了捋发丝,瞥了眼不明所以的人:“今天我睡这儿,至于你睡哪?自己解决。”打了个哈欠,既然谷宓回来了,那应该就是九点了,她要好好睡一觉,不然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可没那么多时间让她休息。 唔…又被嫌弃了。 先是谷宓,然后是富荀,还好刑宁不在,要不然她肯定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咬住唇,双手微微绞动,地方就这么点大,天又这么冷,她能睡哪?客厅虽然有个贵妃椅,可睡着搁腰,她不要,可不可以? 眸心微动,瞅了眼正走进卧室的身影,其实…大冬天的,她可以当个人体暖炉来着…唔…这么冷,她们肯定需要… 此刻的道义,早已把之前软禁的事,抛诸脑后,只求今夜能有个床睡。 铺完床,富荀不紧不慢地钻进被窝,闻着被单上道义独有的味道,心里顿时一片安宁。 果然,要时时刻刻,看到那坏家伙,才能让她安下心来。 “你是不是给她气受了?”刚沐浴完的谷宓,带着热意,慵懒开口。 “她没给我气受,就不错了,哪敢让她受气?”就会装乖、讨便宜,也不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大灰狼,“今晚我占了床,至于你想与她同甘共苦,还是背信弃义,自己选。” 背信弃义?哼…说得那么难听,她像这种人么? 翻了个白眼,可就算如此,在旁人看来,还是那么娇媚动人。 可想归想,人却向床铺走去,掀开被角,熟练地躺进去:“一个晚上,冻不死她。我又何必受那份罪?” 所谓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也不过如此吧… 唔…她真的被抛弃了。 道义躲在门外,偷偷打量房里一切,而听完谷宓说的话,更是气结。这妖精,总爱扯她后腿。 双眼微敛,盯着妖精的曼妙身躯,哼…这笔账她可记下了,等她翻身的时候,看她怎么折磨这妖精… “你就不怕她记恨?”笑望说得一脸理直气壮的女人,富荀笑叹,这女人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 “怕什么,她还能怎么着我?”爬进被窝,“难道还吃了我不成?谅她也不敢。”整好被子,与富荀并肩而睡,像孩子似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