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色情的事,却有种微妙的温馨氛围。你们两个都奇怪的脸红了,季晓只按了一下就触电似的拿开手,在你耳边发出炽热急促的喘息,汗珠从额前倏忽滴落,砸在你的肩头。 “想试一下、能不能…弄到里面。” 你环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他的侧脸,季晓按住你的后脑,偏过头蓦然咬住了你的嘴唇。这一次是深吻,他高度亢奋,脑袋一片空白,几乎粗鲁地啃咬。说不出话来,口腔被骤然入侵,唇舌纠缠、津液交渡,甚至能感到舌头细微湿润的颗粒、微妙湿滑的摩擦感。吻与拥抱仿佛拥有远超药物和酒精的催情效果。你们沉浸于此,双方都醉心最为亲密的交融,贪婪渴求对方的一切。分明没有任何爱抚,欲望却几何倍地堆迭上去——哪怕只是穴肉自发翕动、宫口裹弄肉冠、感受它的存在,如此微小的刺激,已经让你心如擂鼓、浑身发烫,不自觉蜷缩了足尖。 “嗯…咕、唔…啾…不…呜,快要、…!” 快高潮了。 耳畔是湿热错乱的呼吸,你们在即将融化的滚热中拥吻。可能是刚刚做了一阵子,也可能插入最深原本就有一定程度的刺激,膣内不断细微蠕动,鲜明勾勒性器膨胀的轮廓。好舒服。意识模糊。眼角渗出湿润的生理泪水,沿脸颊忽地滑落。 “为、什么…要躲?怎么了?…哪痛吗?” 季晓仍然压着你的后脑,分外渴求地追逐你的嘴唇,时不时发出低闷干渴的喘息。只是看见那滴泪,便本能的、几乎虔诚地滑动喉结,侧过头,将吻印在了你的眼角。 “…!!” 一定是总在中途被打断的原因。 类似于延迟满足的原理,越是拖延、越是打断,最终获得的满足就越强烈。 从方才在泉池口交,指尖就始终触摸阴蒂抚慰,季晓射精后、谈那些话之前,你们做了不短时间,中途始终保持交合,偶尔甚至不经意起伏身体、刺激官能。快感早已慢慢垒高,无数次只差须臾便冲向顶峰。加上如今吞进最深、抵住尽头的持续愉悦:长长的激烈的接吻的尽头,他以湿润柔软的唇吻向你眼睫与泪珠的那个瞬间—— “啊、啊啊、怎、么会,等,忍、哈啊,我要、季晓、我快…呜、!!” ——你毫无征兆地高潮了。 膣内陡然紧缩,不可控地痉挛,内壁颤抖着紧紧裹住粗涨性器,激荡快感刹那冲击脊椎,视野一片白光。 “不…要…里面,到、了,高潮、里面要呜、啊啊、已经…去了…!!!” 你小腿绷直、足尖蜷缩,在极乐的巅峰前逡巡片刻,忽然瞳孔扩散、浑身一软,从足尖腿根到穴口媚肉,甚至连方才痉挛的内壁都泄了力气,子宫深处猛然涌出一股黏稠热流,尽数淋在宫内肉冠。 往常性爱中被无数次催促的青年早已被调教成功,清楚你的喜好,这一刻无需命令、迅速大幅度挺动腰身,猛地奸淫起你的子宫,每一下都顶进最舒适敏感的快感带,淋漓汁水非但浇透交媾的性器,浸湿他的腰腹腿根,甚至在地面积蓄大滩淫靡不堪的水液,时刻飞溅滴答掉落。巅峰之上又是一重绝顶。极端快乐大片蔓延。眼角倏地滚下眼泪,你仰颈呜咽,被脊背流窜的快感充满涨得全然失控,精神在无可比拟的至高彼岸扩散,只得以声音宣泄无处释放的剧烈快感,发出污秽淫乱、放荡不已的尖叫: “不行,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做爱真的好舒服,插到里面了到里面了好舒服不行不行怎么会这么爽啊!!季晓、季晓,好喜欢、好喜欢这种,再深一点再重一点插到最里面——再快点把我弄坏啊…!!”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这种叫床啊?!这个姿势没办法插到最里面。季晓咬紧牙关,硬是捞着你的双腿把你抱进怀里,就近把你放进池边的躺椅,凭借本能压下你的双腿、无师自通摆成双腿大开的仰姿,按你语无伦次的要求,扶着高挺男根、自上而下猛地奸了进去! “就有、这么爽吗?哈、啊,黎潮,你别…至少别——你眼睛都快翻上去了…!” 太爽了,两边都爽到头皮发麻,爽到泪腺过载眼泪直流。何况如此绝顶的快乐中爱人只隔咫尺与自己对视。性器在媾和、汗液涔涔滑落,本已无余裕顾忌除却身体之外的任何杂事。然而季晓在看你。他的眼睛仍然微微弯着,饱含一种并非笑意、却使人想要微笑的饱满情感。你与他在狂乱不已的性交中对视刹那,同时感到一阵与性并不相干的滚烫热度。它在胸腔涌动。你心如擂鼓、指尖发颤。哪怕明知反倒会影响快感,明知这样就无法尽情挺动腰身—— 你们不约而同拥向对方、唇舌交缠,再一次沉浸痴迷地吻在了一起。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