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当真是舞会,艺术课学了一个月的华尔姿有人已经在大厅跳了起来,陆星琪在其他女孩的邀约下欢快的衝到游戏机旁大玩特玩,常瑜坐在我旁边一边嫌弃着我怎么一点也没有想跳舞的浪漫想法,一边陪着我吃各式各样的蛋糕。 「你也吃太多了吧。」 常瑜傻眼的望着我身边一叠的盘子,眼神上下瞄了我几眼,「小心,你已经开始肥了。」 我一手往他的肩膀拍过去,由于口中含着蛋糕的关係,我只能瞪着他,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一天两个人嫌我胖,是怎样?眼睛脱窗还是脑袋有问题,我堂堂一个大美女被他们说成这样,他们会有报应的! 瞎聊了几句话,真心觉得我能跟他坐一起聊很久也算厉害了,我们的聊天内容根本天差地远各说各的偶尔却还是会回到同一线,也真服了我们自己。 「真的不考虑当我女人吗?看,我们挺配的。」他又露出一副不正经的脸,明明刚刚的话题还在哪间学校的小混混闯了什么祸还牵扯到他自己,结果现在突然一个跳跃冒出了这句。 「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我认真的,小可爱。」 发毛了一会儿,只能说这傢伙耍嘴皮子的功力真的是一流,还等不及回话就被一道强劲的拉力给拉了起来,踉蹌了一下,正要开骂,却发现拉住我手的人眼神好杀。 傻傻的看着两个男人在那边对看演内心戏,又莫名其妙的被拉出舞会。 回家的路上只有我和韩世禹,一条路上安静的只剩下时不时传来的猫叫声,沉默的气氛瀰漫空中。 「哈啾!」 喷嚏这种东西真的是忍不得的,还没等到我尷尬就又来了一次,「哈啾!」 听见一声微不可见的叹气声,然后肩上传来的厚重感及身上出现的暖意,令我不禁将低了很久的头给抬了起来。 「捨得抬头了?」韩世禹轻轻一挑眉。 我撇了撇嘴,又低下头一边踢着小石子一边让脑袋轰隆隆的运转着。 要说什么? 要聊什么? 每次回家的路上都是我一个人不停不停的在说话,可是现在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把他的外套给我,那等于他只剩一件薄薄的衬衫,那他肯定冷死了,我是不是应该将外套还给他? 那我要怎么还?怎么开口,天啊,我怎么这么困扰。 又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哼声,接着是手上传来的热度令我惊了一下,「你干嘛?」我慌张的对上他带笑的双眼。 「没干嘛啊。」他不顾我努力想扯开手的样子,以一种让我莫名想打人的轻松语气道。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皱眉,放弃挣脱出他越握越紧的手。 「又不是没牵过。」他好笑看着我。 对啊,我也觉得我超怪,牵手这档事在我们之间其实挺常见的,常常在说话说到一半时突然地意识到,怎么被牵住了,这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也不好把别人甩开,显得矫情,倒也就放任他抓着我的手了。 但现在心境却有了些许的改变,觉得好像不对,我们怎么可以做这种情人间才可以做的牵牵小手的事呢。 就像今天,他怎么可以亲我,异性朋友是不可以亲亲的,就算是好朋友也不可以。 突然被拉住,回过神来才发觉原来已经到家了,甩开他的手蹦蹦跳的就要去按电铃。 「安以乐。」 回头对上的是他无奈的笑脸。 「嗯?」 他向前走进,我则不自觉的退后,一直到后背撞到了墙后才发现无路可退了。 他俯视着我,「我今天下午才说过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 「......什么?」 他跟我说了什么? 我只记得他说了一句:你知道吗。然后就没下文了。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右手温柔的将我的头发勾到耳后。 「真怀疑你的大脑是用来干嘛的。不过......忘了就算了。」他轻轻道。 留下的是一个人看起来略为孤寂的背影。 晚上我想了好久好久,就是没有任何关于他亲完我后的记忆。 但那天夜里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有我有韩世禹,我们两个维持着今天下午充满曖昧的姿势,他坐在马桶盖上,而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双手环着我的腰,我们两额头抵着额头,他的眼里盪漾着无限温柔,嘴边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和煦。 「喜欢你,所以你也只能是我韩世禹一个人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