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降谷零没有休息好,有些暴躁地道:“有话快说。” 风见裕也迟疑地看向坐在旁边垂着脑袋的爱子,用眼神询问降谷零:要谈机密了,不把她请出去吗? “没关系,”降谷零说,“就让她待在这里吧。” 风见裕也还在犹豫,国际刑警先开口了:“我们要离开地堡。” “现在地堡只进不出。”另一个公安说。 “我们把你们的伤员送回来,你们却扣住我们不让离开,哪有这样的道理?” 降谷零说:“地堡里有卧底,放你们离开,如果你们被卧底顶替了身份,卧底就溜出去了。” 国际刑警据理力争:“你们可以验我们的身份,我们不会被卧底顶替的。” 另一个公安解释卧底在指挥部潜伏了一个多月,逃过了无数次检查。 “好吧,”国际刑警退让了,“那我们和总部联系一下,说明情况。” “抓住卧底前,地堡通讯全部切断。”风见裕也解释黑田兵卫的命令。 “这又是为什么?”国际刑警发火了,“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因为我们不知道卧底是如何和地堡外的同伙联系的,为了防止消息传递,只好把全部信号屏蔽。” “你们指挥部的频道也不行?” “不行,”风见裕也说,“卧底在指挥部潜伏了一个多月,已经把指挥部的频道摸透了。” 国际刑警很恼火:“既然你们之前怀疑有卧底又没查出来,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把工藤和——” 他雪莉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降谷零打断了。 “出去!”降谷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怒喝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降谷零紧张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爱子,见爱子无动于衷,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还不知道雪莉的事,真是太好了。一个赤井就让她哭得天崩地裂,要是知道雪莉也下落不明了,真不敢想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降谷零佯装生气地转向几个男人:“病房是让你们来叽叽喳喳的吗?都给我出去,吵得我头疼死了。” 公安惊讶地看向降谷零,这可不是他往常的风格。国际刑警更加不高兴,拂袖而去。 降谷零语速飞快地训剩下的公安:“你们做事能不能小心点?卧底没查出来,你们就在这里随便泄露重要人物的名字吗?说什么工藤、工藤的,工藤的名字是你们可以直接叫的吗?要是卧底潜伏在病房里,你们不就把任务信息泄露给卧底了吗?以后都给我老实点!称呼人都要用代号!k先生、s小姐。知道吗?” 两个公安很委屈,又不是他们把工藤的名字说出来的。而且,真要说泄露信息,谈机密时不屏退无关人员,病床旁这么明晃晃杵着一个人,不更泄露信息? 但是他们不敢质疑降谷零,只好说是,降谷零还没结束:“称呼彼此也要叫代号,知道吗?不要把特工的真名泄露给卧底。” “是,安室先生!”风见裕也大声说。 降谷零在心里叹了声气:“你们快去追一下那两位,好好解释一下,也替我道个歉,就说我伤的太重,脾气不好,对不住了。” 那天晚上,爱子一直坐在病房的地板上,降谷零劝她去旁边的病床上睡,劝了一次,没劝成功,就不再劝了。 爱子靠着墙,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她被轻微的说话声吵醒,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条毯子。 护士在给降谷零换药,看到她醒了,欲言又止。 爱子垂下眼帘,抱住自己的膝盖。 为什么赤井还没有消息呢? 降谷零轻声对护士说:“麻烦您给她送一盒早饭。” 护士神色复杂地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带来一盒早饭。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降谷零的伤在慢慢恢复,地堡里的卧底却一直没有被找出来。所有人持续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有验明身份的人可以离开,维持地堡的运行。有些人运气好,住在有独卫的房间,那些运气不好的人只能在固定时段出来解决个人问题。走廊里的监控二十四小时运行,被信任的特工加班加点地盯着监控画面,一间房一间房地验明身份。对外通讯一直没有恢复,没有新消息,也没有新的伤员被用直升机送进来。 应公安的要求待在医疗区,爱子寸步不离降谷零的病房。白天,她就靠墙坐到地上,不言不语。晚上,她就睡在病床上,紧紧蜷成一团。她又变得沉默起来,拒绝和他人交流,像个失去生机的幽灵,重复一天的日常:从床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