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身体不健康,熬不过去,活不下来,就是没有栽培的价值。 无奈,波本只好把从麻药中苏醒的爱子带回自己的安全屋,甚至没法把她带去医院,或者找公安的医疗人员。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她刚躺到床上,波本就听到一声痛呼,他过去一看,她左胸上方的伤口又崩开了。 波本只好自己动手处理。 那里真的很危险,波本仔细观察了一下,两处旧的刀伤,迭在一起,一个新的贯穿伤,还有开放性的创口。怎么搞成这样了?他用纱布吸干血,敷上药,重新包扎,还给了她几片抗感染的药。 “请问,您有镇静药吗?”爱子苍白着脸问他。 “没有,”波本说,“我这里又不是什么都有。” 爱子低下头,悄悄说了声对不起。波本有些于心不忍,从药箱里拿了几片用来止痛安眠的苯巴比妥,也有一点镇静的功能。 爱子服下,一夜无梦,第二天睁开眼,已经是中午了。 她有些惊慌地从床上爬起来,担心刚见面就给这个看上去比较冷淡的代号成员留下不好的印象,冲进了客厅。 波本站在厨房做饭。 爱子有些不可思议,她静静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确实是在做饭,还做得有模有样。 诸星大会做饭,但都只是草草下个面条,煮个速冻水饺了事。 想到诸星大,爱子心脏猛地一抽,意识到他已经死了。 诸星大死了,赤井秀一死了。 她感到一种茫茫然的空落感,就像是恨了很久的仇人,还没等她去报仇,先自己死掉了。 他那么强,怎么就死掉了呢? 他不是号称银色子弹吗?一年前,不是还差点杀了追杀他的组织成员吗? 所以……没有人能活着逃离组织…… 就连赤井秀一,也被组织杀死了。 那种陌生感又出现了。 仅仅过了两个多月,世界就已经天翻地覆。 姐姐死了、赤井秀一死了、雪莉叛逃。 雪莉,也会被组织抓住,然后杀死的吧…… 波本从厨房里端着盘子走了出来。 他当然知道爱子站在客厅里看着他,他一直等着她做些什么,但她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把午饭放到餐桌上,拉开椅子:“吃饭吧。” 爱子慢吞吞走过来,坐到波本对面,低头一看,发现是米饭和鱼汤,清淡,但富含蛋白质,很适合伤员。 但她没有什么胃口,她吃了一会儿,就停下了筷子。 波本的吃相很优雅,用筷子夹起鱼肉,细嚼慢咽。 她问他:“赤井秀一真的死了吗?” 真的死了吗? 波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他绝对不相信赤井秀一死了。 但在她面前,他说:“他死了。” 死了。 爱子闭了闭眼,脸色又苍白了一点。 “你不希望他死吗?”波本问道。 爱子警惕起来:“他是叛徒,当然要死。” 她没有说她恨他,所以希望他死。 “雪莉也是叛徒。”波本试探地问道,“她也该死吗?” 爱子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她盯着碗里的昂丝鱼,盯着鱼的白色眼珠。 “叛徒必须死。”她说。 波本没有再说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