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磊不敢在操她之外的事情上触她霉头。 他只好把手里泡好老姜红糖的杯子塞给乔温温,跟她说:“这样啊,那你也喝一点,预防一下” 预防一下。 这词用的,像是在抵挡洪水猛兽一样的病毒流感。 直到他送乔温温回到出租屋,乔温温依然回答的还是没有来月经。 陈敬磊觉得今天可能不会来了,这才又去俱乐部了。 他今天可没惹她。 操! 为什么不接电话?! 早知道乔温温会突然作这么一下,他今天就不该来。 正想着,有人在走廊里喊。 “23号!?准备上场!?” 他该上场了。 陈敬磊把手机砸到柜子里,戴上手套,满脸戾气的走进擂台。 表演赛,重一个演。 谁输谁赢都是在场下定好的。 这场本该是陈敬磊输,没成想他一上场就发了狠一样,单方面狂打对手,压倒性的局面让观众看的很败性,擂台周围的人和客房里的人爆发一阵“吁”声,赶俩人下台。 十分钟的表演赛,五分钟就被迫结束。 下来后,袁承问陈敬磊:“你今天是不是有事??” 陈敬磊阴沉着脸,回袁承:“承哥,抱歉,我今天的钱不要了,我先回去了” 袁承不放心:“需要帮忙吗??” 陈敬磊摇摇头:“谢了承哥” 陈敬磊走的时候十一点,肖祈正在站牌下等最后一班公交车,他隔着街道冲陈敬磊喊:“别骑你那破自行车了,跟我一起坐车回去” 陈敬磊不耐烦:“你走你的,我租了个房子” 肖祈纳闷:“租房子??” 他想起陈敬磊在学校里高调的跟软面团乔温温黏在一起,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俩个狗男女一样,旁若无人不管他人死活的秀恩爱,心中警铃大作,他问:“你不会要跟乔温温同居吧??” 不会吧不会吧,这么急色的吗,好歹等到高考之后吧。 陈敬磊本来就因为乔温温脱离掌控的事情感到烦躁,又听到来自另一个异性对乔温温的关心,他烦的要死:“你少管闲事!?” ...?好的。 肖祈翻了一个大白眼,直接把头转过去,心无旁骛的等公交车。 陈敬磊憋着一股火,一路走回出租房,来到门口,拧开锁后,“哐啷”一脚,直接把门踹开。 乔温温缺血缺氧的脑袋从被窝里支出来,她摸了两下,从床的另一边摸到手机,点了一下屏幕,23:16。 17个未接电话,全是来自“七哥”的。 十一点才知道回来! 回来还摔门! 乔温温没好气的抱怨:“你不能小点声吗??” 陈敬磊压抑着怒火,站在卧室门口,质问乔温温:“你为什么没给我发消息??” 两个人同时开口,一时间,针尖对麦芒,硝烟四起。 乔温温脑子浑沌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陈敬磊说的话的意思。 哦,原来在怨她不给他发消息。 她疼的要死要活,他就只关心她没给他发消息。 狗男人。 乔温温有气无力:“不想发” 闻言,陈敬磊怒从心头起,音量直接升高一个八度:“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你吼什么!”?乔温温挣扎的从床上坐起来,她嘴唇发白,声音颤抖。 陈敬磊这才注意到乔温温的不对劲。 即使卧室的顶灯是哑光奶油色暖光,她的脸色依然看起来毫无血色,苍白孱弱。 以往灵动可爱的眼睛此时目光涣散,略显呆滞的投过来,她虽然在瞪着他,可看着威慑力几近于无。 陈敬磊心脏一紧,针扎般地痛了一下。 他慌忙大踏步走进卧室,眼里只有床上对他怒目而视的乔温温,到至床边时,没留神脚下,完完全全的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