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他头痛欲裂,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四周逐渐安静了下来,向若暮终于入睡,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到浴室洗了把脸。 「要来看看日日吗?」向若曦不知何时站在浴室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长版上衣,「暮暮睡着了吧?」 「嗯。」沉晋烊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跟着向若曦一同走进她的房间。日日安静地躺在婴儿床上,挥舞着短小的四肢,看见沉晋烊后,忽然就扬起笑,他像是得到了疗癒。 「你看,她认得你呢。」向若曦自然地搂着沉晋烊,胸前凸起的乳尖就紧贴在他的身侧。 忽然渡过来的体温和柔软,让沉晋烊顿时僵住了身子,他在那刻就马上理解了一件事:她没穿内衣。 「我的身体也认得你呢。」向若曦抓着他的大掌覆在自己胸前的柔软。 连日来的疲惫在那瞬间似乎都得到了慰藉,沉晋烊甚至累到没有力气推开她。 其实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向若曦只是把他当作洩慾的按摩棒,他也知道之前向若曦还没怀孕的时候,她们姊妹俩就常常趁他不在家时,一起在向若曦的床上交缠。 他知道,他全都知道,他知道为什么向若暮同意让向若曦加入成为他们夫妻间的第三人。 第一次在没得到向若暮的允许下,他主动揉了向若曦的胸乳,主动吻了她的唇,主动探进她的花穴,他感到紧绷的身体得到了释放。 之前每晚的偷窥、向若曦每晚对他的门户大开,他望着那幽暗却多汁的花穴,想了几千万遍那晚喝醉时的状况,却怎么也拼凑不出记忆,他怎么会对这中间过程没有任何印象?为什么只有射完后拔出来的印象?那花丛刚进入时是什么模样?肉壁的形状又是如何让他嵌入? 也许他一直都渴望着这一切,才默许了这荒唐又畸形的关係吧? 他将向若曦压在墙上,将她的一条腿掛在他的手臂上,积纂多日的下身已经硬到不行,在花穴外恣意磨着,直到蜜液沾染整根壮硕,他才橇开花口,挺身而入。 进入的瞬间,记忆好像回溯了一些,纵使他和向若曦做的次数不像向若暮那样频繁,这个为他门户大开的花穴还是记得他的形状。 想到这里,沉晋烊全身就来了精神,迫切地撞着,像是要把眼前的人撞得粉身碎骨。 向若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沉浸在情慾的两人甚至都没发觉耳边响起的婴儿哭声。 「闭嘴!」忽然大吼的向若暮撞开门板,恶狠狠地瞪着婴儿床上的女婴。 向若曦和沉晋烊吓地倒抽一口气,拔出的煞那,两人都洩了一地。 终于发现异状的向若暮抬眼望去,见眼前两人光裸着身子,都沾上了彼此的液体。 「暮暮,不是这样的……」沉晋烊口乾舌燥,摀着自己软了一半的下身。 婴儿的哭声忽然转为犀利的笑声,向若暮吓得又是一阵惊叫,「你听到了吗?她在笑!」 「暮暮,日日没有在笑,她只是被你撞门的声音吓到了……」 她想起来了,在孩子还没出生前,她们姊妹俩就说好生出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就叫单名「日」,取自她们两人名字中都有的「日」字。 向日暮忽然扑往向若曦,狠狠掐住她大吼:「这跟我们当初说的不一样!那是『你们的』日日,不是『我们的』日日!当初说好是我要怀孕,你不能拥有别人的孩子!」 「暮暮住手!你到底在说什么?」沉晋烊使劲掰开向若暮的手,惊慌地望向满脸痛苦的向若曦。 『你是姊姊的替代品!你永远都是个冒牌货!』女婴的声音再次贯穿耳膜,向若暮吓地松开了手,随即响起向若曦疯狂咳嗽的声音。 「闭嘴!」向若暮摀住耳朵,转头瞪向笑得血盆大口的女婴。 『我有跟你一模一样的胎记、一模一样的生日,我会彻底取代你,我们三个会成为真正的一家人,而你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向若暮发狂似地扫落身旁的东西,发出巨响,婴儿的哭声越来越猖狂。 「暮暮!你怎么了!没人在说话啊!」 『你是姊姊的替代品!你是冒牌货!你是仿造品!』 向若暮发了狂,一把攫住女婴的脖子── 「闭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