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容大河气消,转头看云霜,看见她浑身发抖哭个不停。 「云霜?」 「容哥,我肚子好疼又拉不住你,我好没用」 容大河抱住云霜,哽咽的说:「没用的人是我,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人欺负!」 云霜摇头:「容哥,不是这样,那两人是修仙者!厉害的修仙者劈山移海不在话下,凡人如何是他们的对手?我在他们面前只有簌簌发抖的份儿,你去不过多一个人被践踏。」 云霜拉住容大河受伤的手,对他说:「修仙者的世界以实力为尊,践踏实力低微的人时有所闻。这个世界本来与你无关,是我把你拉进我的世界里,所以是我不好!」 云霜亲眼见容大河发狂,忽然间她不知怎么面对容大河,一面哭,一面说:「容哥,你不要为此责怪自己,我我回家就是了,我等你的伤好就走!」 她爹曾说容大河是仙人下凡,而她只是狐仙,她们本就不该在一起,强行凑在一起不过换得悲剧。她原先不信,可是一桩桩一件件摆在她眼前又让她不得不信——小时候的她赌气跑出容家,害容大河被怀人抓住! 她一来容家又让容大河落入诛仙阵! 如今又因为她受人践踏,害得容大河自残忽然间她觉得她爹说得没错,她们不应该在一起! 她本以为她那句话会让容大河勃然大怒,她到时说几句任性话,吵了起来,她以此为藉口回温柔乡。 没想到容大河的脸不断凑近,不是为了骂她,而是为了吻她。她挣扎间越吻越深,那双大掌抚摩着云霜的肚子,手法说不出的温柔繾綣:「云霜,你别走。」 容大河又说:「是你先招惹我的,如今想一走了之?」 云霜摇摇头,想说出口的狠话哽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一面接吻一面往床倒去,容大河记得云霜来了月信,他只打算接吻,不料云霜拉着他的手抚摩她的肌肤,不久罗衫已解,肚兜掛在床头。他的双手覆住软绵,他满怀的酸楚说不出,云霜吻了他的胸口:「容哥,你若想我留下,便要了我!」 他犹记木椅上的腥红:「你的月信。」 云霜已经吻至他的腹部,不久解了腰带,裤子已经落下,他浑身火热,看着眼前的髪漩,长发向下披散,洁白削瘦的肩头往下,彷彿雪地里盛开的樱花,他不敢再看,怕一发不可收拾。「云霜,不行,我怕忍不住!」 云霜半裸跪在他的眼前,将他含入,他彷彿置身仙境,是那样的温暖湿润,馥郁的芳香将他层层裹住,他想忍住,不想唐突了她,不料她胸前的柔软温驯的贴在他大腿内侧,这刺激怎么得了,再加上她唇舌极尽挑逗,他忍不住喷发了! 收拾了之后,云霜依偎在容大河怀里,娇声细语:「我可没骗你,这种事难道不是夫妻才能做吗?」 容大河吻了她的额头:「嗯。」他为云霜披上中衣,掩去一室旖旎。 「要娶我,知道吗?」 「好。」 「我要听两个字!」 容大河错愕的回她:「好的。」 云霜忍不住又说:「你就不能再多说一个字吗?」 「我娶你。」容大河忍不住失笑。 「四个字。」云霜小手比着四。 容大河清了清喉咙说:「等我娶你。」 「五个字。」云霜眉开眼笑的比了五。 「云霜别玩了。」 容大河轻轻敲着她的额头,可是他越说,云霜越要胡闹,他们再度倒向大床,云霜那身绸缎般的肌肤印满他的痕跡。 *** 后来的岁月云霜总是来来去去,她总赶着回雪原修练。容大河的神色逐渐沉重,但他始终没有对云霜说什么。 他一直等云霜,直到再也等不了--大圻山不知什么缘故烧了,他在火场中逃窜,他带出了云霜的首饰盒,却出不了容家。 那个男人来了,将他禁錮在一朵莲花里,他在极度痛苦里求饶:「拜託放我一条生路,我只是凡人!」他很想再见见云霜! 那人说:「容大河,出手的人是我,所以还能留你全尸,若是旁人你连全尸都无。」 容大河在痛苦之中死去,终究来不及再见她一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