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肉那种过分紧绷的肌肉,而是极度自律才能保持的劲瘦,浑然天成,摸上去很舒服。 如果真要论纯粹的身型养眼…… 易绻无可救药地想起了某个野男人。 那还得是封劭寒。 封劭寒的肌肉是凶猛活络的,还有他的……性器。 其实易绻心里有很难以启齿的一点,就是怀晔每次用那根黑色假阳具做道具的时候她都会特别敏感,那是因为她想起了封劭寒。 怀晔的肉棒颜色偏浅,而封劭寒的那根是紫黑色,两种深浅对比实在让她腿软。 真要论起,她被封劭寒内射过,连怀晔都没这待遇。 可如果封劭寒不是那个对的人,为什么她在明确拒绝他以后,又会反复想起他? 易绻脑袋犯晕,想着想着实在想不明白。 她似乎闻到了什么容易催眠的味道,靠着浴缸就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安稳,她好像随时处于窒息的边缘,压得她喘不过气。 像是性爱高潮来临,也像是死亡前夕。 “咳咳……” 她呛了几声,不安地睁开眼。 唇上,有火热的温度。 易绻反复眨眼,她怀疑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 封劭寒就在她眼前,还在吻她。 易绻以为自己做了春梦,虚软地想咬他一口,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你……” 她还来不及出声,封劭寒就松开她。 男人的神情像是拒她于千里之外,完全公事公办。 “外面着火了,有可能伴随煤气泄漏。你跟我下去。” 易绻这才回过神来,闻到空气中的焦糊味,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封劭寒扯下架子上的浴巾递给她,毫无感情地反问:“你在厨房里煮了什么东西?放在那里不知道几个小时了。” 易绻慌慌张张地围浴巾,脑子突然宕机。 “是…是我给怀晔煮的吃的。” 闻言,封劭寒剜了她一眼,眼神掺杂着狠意。 易绻站不稳,险些跌倒在浴缸里,害得她捂这捂那的,怎么也遮不住该遮的地方。 “快点,”封劭寒皱眉冷嗤,“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易绻还是担心:“我就穿成这样出去?” 浴室外面烟熏火燎的。他用湿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不耐烦地直接将她扛上肩走出去。 “你跟我在一起,没人敢看你。” 套房的内设布置都是木质结构,厨房里的火星子还没有蔓延出来,所幸的是这一层也没有其他客人需要疏散。 电梯停止运作,封劭寒背她下楼。 他力气很大,背她就像是背一朵云,毫不费力。 “我们绝交了,你怎么还来救我?你一直住在隔壁吗?” 她闷闷地问。 “刚好路过。” 封劭寒飞快说了四个字,胸膛里的震动一晃而过。 “哦,看来,消防检查还是很有必要的。” 易绻语无伦次地呢喃一句。 她趴在他的肩上,看到了他纹身下的伤疤。 封劭寒把她背到低层的行政酒廊,酒店里一团乱,没人管她,他就给她倒了一杯水。 水湿润了唇,干枯玫瑰重新绽放出动人的美丽。 易绻想起刚才的吻。 “你……为什么亲我?” 她局促地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