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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诚惶诚恐(h)


,她的面庞苍白如纸,声音却生生拔高了好几度: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秦樟轻笑出声,心情颇好:

    “这就是你能说出的最脏的字眼了吗?看来我得教你很多。”

    逃跑是无用功。

    卧室里兜头打下来的那束光依旧是冷白色。

    秦琴像是被聚光灯牢牢钉死在舞台中央的主角。手腕上锢着挣不开的手铐,腰肢困在逃不脱的他手中。

    “诚惶诚恐”。

    她的男伴曾用缱绻的语气吐出这个词与她调笑,而跨坐在她身上、以性器为武器向她进攻的他则笑着挑出这个词羞辱她。

    秦琴身体颤抖着,她分不出那是由于愤怒,还是出于极度的厌恶。

    “滚开!”

    墨也似的眼眸里怒火熊熊,她咬牙切齿,手铐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这是强奸!你下作、龌龊,和禽兽没有两样!”

    “你认为我是禽兽?”他短促而怪异地笑了一声,情动的性器压向她。

    “因为它?”

    与秦樟幼态的长相不同,他的性器粗壮,远远超过成年男性的平均尺寸。它灼热而不怀好意地抵在秦琴腿根,强迫她认清自己当前的处境。

    她知道自己不该给予他任何反应,明显心理扭曲的他只会因为她的反抗愈发饥渴难耐。

    但是秦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她从来没有遭遇过如此的对待,哪怕在她过去最落魄的时候,她也坚决不向任何人低头。

    “只有懦夫才会选择如此卑劣的方式侮辱一个人。”

    她的眼睛里水光氤氲,手铐接触双腕的位置已浮出玫瑰色的痕。

    他笑着去摸秦琴的唇瓣。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越是卑鄙下流,越是效力惊人。”

    秦樟掐住秦琴的下颔,致使她的牙齿无法闭合,他顺势将抚摸她唇瓣的手指探进她的口腔,充满情色意味地按住她的舌头。

    “我猜你一定没有给别人口交过,怎么样?要是我这个懦夫、畜生、小人,把我的生殖器塞进你的嘴巴里,一直怼到你的喉咙,逼你把我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咽下去。”

    “秦女士,你会有多崩溃?”

    真丝的长裙被撩到了腰际,彻底撕碎的领口裸露出雪白的胸乳。

    她有一种错觉,他的性器穿过了她体内的所有器官。在耻辱和疼痛的纠缠中,她极度渴望自己能够离开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身体,哪怕只有片刻。

    “我觉得你很有机会再多一个头衔——秦樟拥有的‘最能流水的性玩具’。”

    他掐住她的臀瓣,从她下体涌出的水液淋湿了他的裤子、她的裙摆以及那条素色的床单。他得意洋洋地点评,随即垂头叼住她的乳,用尖利的齿发起新的进攻。

    她不作声。

    阳绿色的眼眸宛如墓地里的磷火,他含着她的乳肉,抬眼去瞧她面上的神情。

    尽管她的肉体已然倾覆在性爱的潮涌里,她为他颤抖、僵硬,阴道缠绵而热情地挽留他。但是她的眼睛是空的,那张被情潮染红的脸庞也是空的。

    她不为他动容。

    “你非常恨我,是不是?”他抽出性器,接着又抵入更深,她的喘息变得急促,他不怀好意地捏住她的臀瓣,“可惜你再恨我,也不得不被我按着肏。”

    他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她的臀瓣,她的阴道一紧,她下意识地去咬唇,却被他吻住——那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吻,更准确地说,是他抢先她将她的唇咬得鲜血淋漓。

    她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吃力地推搡他,想要逃开这个“吻”。他不为所动,撬开她的齿关,野蛮地把他尝到的属于她的血沫反哺给她。

    “看我多么体贴你,既不逼你给我口交,还和你接吻。”

    他用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掐痕的双手温柔地为她整理乌发,“我甚至用‘生殖器’这么文明的书面语。”

    “你应该对我更热情。”

    又是一掌拍打在她的臀瓣上。他的肏弄全无章法,时急时缓,折磨得她始终无法高潮,水液反而越发汹涌。

    她空着的黑眼睛也逐渐迷离,下意识地掐住他的手臂。他一见便笑,一张脸靡艳得不可方物。

    “求我,秦琴,求我肏你。”

    他无情地撤出他的性器,任凭包围他的软肉如何小心、卑微地挽留他,他依旧不为所动。他只想看到那份小心、卑微出现在她的面容上。

    那根沾满水液的性器狰狞地冲着她,是一柄逼她就范的淫秽的矛。

    她撑起身子,没能纾解的欲望烫得她微微发颤,汗水浸湿了她的乌发,黑眼睛中生理性的泪水将坠未坠。

    但她的语气依旧很稳,仿佛她仍是那个在舞台上优雅谢幕的钢琴家。

    “我不会求你,就像我不会成为你的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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