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一条棉线,可能或许没点燃,但她的眼神擦过他颊上隐隐雾红,他微微发沉的呼吸惊扰她鼻尖上渗出的汗珠—— 而两人都在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里,看到某些发生过却混沌不知的记忆,隔着故意回避的窗户纸。 “你……不热吗?”他张开嘴唇。 她嘴唇有些抖,“不……” 本来一个好端端的陈述回答,被她自己不可避免咕咚吞咽入喉的津液,溅出火星。 一触悸燃。 “呜……” 并没有太过猛烈的侵入。 最多只是嘴唇擦过她的鼻尖,落在她的唇角,吐出沉浊的吐息。像缓慢洇湿窗户纸的痕,但……似是而非,才更过分。 她从痴神中回过神来立刻就要逃了,试图躲但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逼到了车厢死角。他的一条腿跪上了车榻膝盖卡入她两腿之间,身躯将她牢牢困覆与他的阴影之中。他的鼻尖蹭过她的耳,嘴唇就贴在她皮肤上说话。她能感觉到他的嘴唇震荡的每一个文字,没有过多信息素,但如扔入池面的小石头籽儿,让她浑身掀起一阵阵战栗的浅波。 “太……太近了……让开……“和悠纵然不愿,也不得不抬起头来望着他说。 “我一直在观察你。”他说。 她心头一惊。 “佩兮在和你聊天时,提起你那个北境的哥哥……你的反应,很有意思。” “我……” “你别紧张啊,我说了,我不是在审问你……这里,也不是牢中。”他并未带着笑,这样气氛之下都好像有些严肃,没有任何阴谋诡谲之感觉,甚至仍正气凛然,叫人根本不会防备他丁点。但气息与之前都绝对不同,不……应当说,和悠能感受到的,只是一丝丝微弱的直觉,就像不经意指尖不小心碰到刃上。等到察觉时,手已经被割破流血,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几时被割伤了。 但他的举动,却与他的气质背道而驰。他嘴唇停在她的太阳穴这样死穴上,问,“你那哥哥………也是同我一样,在床上上过的情哥哥么?” “…………” 和悠登时毛骨悚然,再不犹豫地抬手就狠推他……可她哪怕手中带着灵力,一下就没入了他身体里,泥沉大海。 毫无反应。 他的脸上也毫无反应,衣服都没有丁点破损。只握住她的手腕,稍稍起身,用她的手拉扯开自己的衣襟,“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汇禀王爷的。我说过,我已经被调离了……你的事,不再归我管了。我若多管太多事,反而会让其他同僚难做的。” 之贰说道,“你这点灵力,还是省着些吧。” 然后—— “滚……滚开……别!呜啊!” 和悠一声惊叫。 之贰已经侧过脸来,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腕上。 —————————— 嗯。大家好奇的事情不就解开了。 珍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