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竟一下被问住了,“我……我发情了。” “发情了,你抑制剂呢?” “…………”她又是一怔。她吃了这个药的副作用,抑制剂压根就没有半点用,她甚至也不敢乱吃,生怕药物属性相克,加重副作用。她也不可能告诉柳茵茵关于副作用的事,只说道,“抑制剂……不管用了。” “那就要找我?”第三个反问。没有任何停顿。语气是他平日那样柔顺,但反而莫名更加咄咄。 “…………”她这次更答不上了,迟疑了一下,仍对答,“对啊。” 就两个字。 简单,简单到敷衍。 简单到甚至不想找任何借口、任何好听的话来糊弄他。 柳茵茵没笑,虽然他已经快被她气笑了。他抬掌按压住太阳穴,眸光从上掠下来。 “和悠,我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 这个问题。 把和悠彻底问到哑了。 柳茵茵一刹就看出来她压根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 她张了张嘴,又迟疑地合上了。 可是……柳茵茵在她唇缝里欲言又止的空白里,像读出来了一个反问。和悠都没注意到,他其实那个问题的主谓语,都是反着来的。 他的反问,他的诘问,他就能回答得出吗? 柳茵茵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 “行,你答不上来,我换个问题……”他抬起拇指,指向他们身后隔间的门。“你和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们真没关系。”和悠这次答地异常干脆。 “没有关系?那你要我这样做,又是想怎样?”柳茵茵又一个追问,仿已到极限。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会电光火石间定出最完备万全的计划,想清楚所有的退路、进路,再按照计划执行每一步,规规矩矩,一板一眼。就像他身上这身端端正正的制服,绳趋尺步、绝不出错。 可如今。他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地,赶不上她。 她就是他再怎么万全筹谋都赶不上的变化。 是他制服之上不知何时悄然磨出来、旁人都看不见的绉絮。 而眼下这个变化就在他们的身后: 此刻。严是虔和斩狰在隔壁的房间,一门之隔。 和悠听到这他最后这个问题后,总算答了。 但……答非所问,是上上一个问题的回答。 “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是………上过床……即将还要上的关系?” 她答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