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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冰火


,无关男女之情,他也从未想过,更不想要上官因为长辈说好的事痛苦和烦恼,所以他多次想说能不能取消两家订好毕业后就结婚的约定。

    当下她听了以后只是叹了一口长气,她早知道上官和学校老师交往的事情,而且那个老师还是有未婚妻的人,她想不通上官怎会去介入人家的感情,甚至有些生气,寧愿背德,搞不伦恋,去当人家的第三者,也不愿意和她儿子在一起,她儿子哪点比不上人家?

    后来想想或许就是因为没有爱吧!上官从来不曾爱过她儿子,所以他们的相处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她可以容忍上官错待她儿子,却无法容忍上官把她儿子当成备胎、工具人在利用,这是欺人太甚,所以她有些用力地放下茶盏,看着上官。

    「我不准!」

    上官、季孙、舒志萱、舒夫人、舒珊和舒志莃等六个人都一齐看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汉斯,倪司机在后面是劝不住,也拉不住,只能无奈地被汉斯拉过去,等着被鞭尸。

    早知道就不要跟汉斯说上官想跟舒志萱结婚的事情了,他不懂汉斯是在不高兴什么?难道汉斯真的和上官在一起了?如果真是如此,上官现在是在玩哪招?欲擒故纵?而且为什么知道他们可能在一起以后他会觉得有点难过呢?是因为刚才被汉斯吻出感情来吗?

    就在他陷入苦恼之时,响亮的孩子哭声传遍整个茶楼,原来是舒志莃被汉斯给吓到,正在哇哇大哭,汉斯没料到自己的行为会招来孩子的哭声,让他觉得又慌又烦,下意识地大声喝令闭嘴,面对如此凶神恶煞,舒志莃哭得更大声、更委屈了。

    舒珊骂了一句:「你兇屁?」赶紧把女儿抱进怀里拍哄,边拍哄边瞪着眼前没礼貌到极点的汉斯。

    在场辈分最高的舒夫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动作颇多的汉斯,还有双手抱胸,用复杂眼神看着汉斯的上官、脸色十分不悦的季孙以及若有所思的舒志萱。

    最后还是舒夫人开口挽回所有人涣散的注意力,舒夫人用她好听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温文儒雅地说着:「这位先生,今天在这里是我们个人的家庭聚会,是很私密的,本来我们一家和乐,相谈甚欢,可现在因为你,打破了这一切,不知我们和你有何恩怨,让你非得出现,甚至吓哭我的外甥女?还有你说的不准又是什么不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啊?」汉斯确实被气场强大的舒夫人给震慑到瞬间无语,只是脑袋当机没几秒,他就转头看向冷漠看着自己的上官,上官还能悠间地品茗,他一咬牙,唱作俱佳地用哭腔表示:「我说不准是对小燏说不准,哪有把人家睡了两次以后拍拍屁股走人的道理?女人的贞操是贞操,男人的贞操就是狗屎?女人被男人睡了都要男人负责,男人被女人睡了就不能找女人负责?现在不是讲求两性平权?她不顾我的意愿睡了我两次,我才不管什么睡前山盟海誓,睡后昨晚抱歉,我就要她对我负责,她再渣、再负心,我也要她只成为我的甘蔗汁。」

    上官本来还想置身事外地看汉斯想玩什么把戏,她没料到汉斯的脸皮比树皮还厚,居然可以当着眾人的面,厚顏无耻地说出看似正经却十分不正经的控诉,让她忍不住把喝下去的茶饮喷了汉斯一脸,汉斯边伸手抹脸边说好茶,上官听了以后彻底无语。

    不知道是谁曾经无酒不欢,无女人不欢,整天泡在酒精和温柔乡里醉生梦死,现在居然有脸跑来控诉自己夺去他的贞操?第一次应该是两厢情愿,第二次她记得只是睡在一起而已,什么事也没发生,再者,要说贞操她的才是贞操,汉斯的贞操绝对不是她夺走的,在她认识汉斯以前汉斯就是风流成性的衣冠禽兽,到底谁才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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