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晚间稍微抽个空,大家一起吃个饭,艺术馆里可不提供包餐,还得她们自个儿解决,“真是累得慌。” 同张玫玫说话的人是张玫玫同事方西白,人家不是像她这样儿打周末工的,人在早早艺术馆都两年了,据说是美院的学生,让她还有点佩服的,于画画这事上真一点儿都不行,有时候都不明白同样是人,怎么随手一弄的,就能画出个画来。“平时没这么热闹吗?” 方西白夹着菜,咬了几口咽下去才同她说道,同张玫玫打趣道,“这东西就跟饱暖思淫欲一个样儿,艺术嘛都是升华了的,不是生活必需品,得有了闲心才有空关注这个,谁没事儿往艺术跑呀。” “啊?那艺术馆还能支撑?”张玫玫就有点不明白了,早早艺术的名头就她一个外行人也听说过,忒有名儿,从陈景那里听说的,陈景那人还瞧不上早早艺术馆,说的时候还一脸的嫌弃,觉得人玷污了艺术这两字儿,“我不会只能干一段时间吧?” 方西白笑了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来,瞧她个笑脸就特别的翠,“那不能,我们艺术馆可挣钱了,估摸着等晚上你就会知道今儿的画都会卖出去。” 张玫玫还真就不懂了,“现在的画这么好卖?” 方西白喝口汤,觉得汤有点儿太烫,还吹了吹才喝,“现在的人就爱买名头,往自家里一挂,说谁谁的画,备有面儿。” 张玫玫听得都笑了,觉得方西白这性子同李娜到有点像,“我瞧着今儿这位姿态可高的,郑小姐都小心翼翼地赔着笑呢。” “对,人家有名儿,”方西白长长叹口气,“我瞧她的画就是太匠气,没有什么个人的风格,到是最近十年来在业界极为有名儿,个个的都捧着呢。你说人比人真是气死人,我们老师也说我画上过于匠气,于我这样儿的不出挑,哎,没办法。” 张玫玫听她吐槽,也说顺耳一听,真没往心里头去,可晚上了,真的是画全卖出去了,真叫她惊讶,且卖的价格都还贵,贵得都叫她觉得离谱。 早早艺术馆于这次画展上是挣得多,身为馆长的郑早早还特地让人带了蛋糕同奶茶,好叫她们在上班的时候解解乏。 身为打周末工的人,她还有幸经历了艺术馆的早会,说是早会其实也不早了,都下午一点半了。 艺术馆里的人有十来个,据说都是能人,听说还从各处挖角过来,郑早早只要把握住艺术感,什么规划方案的都有人替她负责。今儿她一过来,完全一副无欲无求的寡淡样儿,衣服都是宽松的,棉质的,估摸着她喜欢棉质的,只她人瘦,这衣服宽松,显得她的人格外的瘦,好似被宽松的衣服给淹没了。 她依旧是伪素颜,唇上也是淡淡的,往主位上一坐,“我也不多说的,这次画展很顺利,都是大家出力,我别的不多说,月底奖金上会给大家加一些。” 说真的,于工作上工作得干,老板再怎么说得好听,还不如加钱更叫人心动。 果然,她这一说,就得了掌声。 她浅浅一笑,笑得大大方方,“大家也别太激动,下次的展也不知道几时能办,估摸着加了这回,下次也不知道几时能加了。” 立时,就得大家善意的笑声。 她示意大家先停一停,再说了一句,“那么散会吧。” 这风格,到简洁,也不讲废话,到叫张玫玫眼前一亮。 方西白一天儿都挺乐呵,还请了张玫玫喝奶茶,“你什么学校的呀,怎么来打周末工?” 张玫玫也不瞒着,把自个儿的学校一说,还说了自个儿的专业,就见着方西白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呢?” “学霸呀,还是学法律的,可真了不得,”方西白竖起大拇指夸道,“你别看我们学校也是大有名儿的,可我们文化课分你也知道的……” 她话说了一半儿,就拉着张玫玫往角落里躲,两个人在这里闲磕话可不能叫老板瞧见。 张玫玫就跟着她躲起,视线往外头一瞄,到见着个眼熟的人,可不就是高诚吗? 他胳膊肘里还挽着手,那手被长长的袖子给遮得只露出个纤细的手指来,分明是郑早早的。 待人走了过去,方西白才压低了声儿道,“好像是咱们馆长的情人。” 张玫玫心里头就不乐意了,都什么人了,都别人的情人了,还来惹她—— 要再来,她非得骂他不要脸不可! PS:昨晚太累了,就早早地睡了,哎,我下个礼拜就要考虑了,想着还得假把意思一下的也要看看书什么的,要是有什么更新维持不住的话,大家帮着给记住哇,我考试完会全加上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