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的手指,又在咬,含含糊糊地道,“想含您的。” “含什么?” 江鸾皱眉了,手已经去覆盖住他的下身。 大手把她牵过来,声音很低醇地,再问,“含什么?” 江鸾自顾自去解开。 江猷沉把她抱下来,提着她到旁边,直直摁跪下,轻声说,“小动物是不会说话的,对吗?”拉链拉开,江鸾笑着去拿出来,小手趴着要趴着他的西裤。 他的手掌直直拍下去,“放下去。小动物不会有人的手。” 他一边把膨胀的巨物掏出来,一边问,“你想含的是什么?” 碍于他抬高,江鸾得把身子向上抬,向上抬,额头才能碰到精囊,和昂立坚硬的性器底端。温软的脸颊凑在他的西裤上滚了滚,她痴迷地吸了一口气,喘息紊乱,抬头,那双和他一样的黑眼睛却透着狡黠,“江总插他的妹妹穴的东西。” 如她所愿。 被江猷沉抱在沙发上仰面躺好,被迫把头放在扶手上。 他站在扶手这边,把她的头发垂下去。 等已经湿润了顶端的肉棒垂下来打在她的眼皮上,江鸾应激地一眯眼,一些腥味的透明液体就从她鼻翼边滑下去。 她那只眼睛被迫闭上,嘻嘻笑起来,乖乖地张开嘴。 他看得到了她的咽,平躺的喉咙,真的很适合和他握过来的性具插进去。 江猷沉用拇指帮她揩去液体。他沉默着看她伸出粉嫩舌头,卷着,去舔,先湿润。他把她的额发拨开一些,问,“为什么喜欢被这样对待?” 而她只是用舌头去拍打着这昂扬的茎身,带着吸溜声,按压着上面的青筋。 等湿润得差不多,再用手,一只揉着下面的精囊,一只手捧着哥哥的肉棒。 “嗯··?···”她喘着,感觉到这样的炙热滚烫、坚硬的东西,腿间忍不住夹住,不安地扭着,摩擦。 但等粗硕的流淌着液体肉棒滑过她的鼻翼,直接往自己空腔里最深处插区,江鸾还是下意识地恐惧,扑腾了两下,但她须臾又停下来了。 她又乖乖地张开了嘴。 他隐隐泛起了怒火,一根铁棍带着铁锈戳进来,马上就有血腥味。江鸾开始哭,但这个姿势眼泪甚至无法流出。他压着自己的双手臂,而自己在扑腾。 恍惚间,她仰面,终于看到了略微阴影里,哥哥在蹙眉,很难被察觉到的一丝痛苦。 深喉自己妹妹让他很痛苦吗?她要开心地笑起来,但笑时气从肚子里出来,哥哥硕大的肉棒猛地把气顶回去,她开始感觉到窒息了。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脖颈上有哥哥快速抽插时阴茎的起伏,十分明显,直直地捅进去,用粗暴地拔出来。 江鸾难受地闭上眼,头脑发白,各种星星麻麻的点子。疼得没意识,喉咙要被操开。但她的小穴里开始流水了。 她被哥哥当做一个女人看待了。 “——啊。”每次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她痛呼着呼吸。江猷沉的肉棒淌出些液体,她的喉咙完全没了可以供呼吸的空间,性器还一遍遍地摩擦过她的鼻尖,腥湿味,恶心,恶心。他们一样的肮脏卑鄙粗俗下流了。 “唔唔唔···?···唔···?···”但她的身体快承受不了了,挣扎间积蓄的眼泪涌出,倒挂着流。而他好像看不见一样,依然粗暴地把自己亲手妹妹的口腔和喉咙当泄欲容器。流淌的液体,她一直挣扎时开始全身泛红的肌肤,接近暴烈死亡的美。 那方本来就够小的嘴巴、口腔和喉咙里,怎么放得下这么大的男性生殖器官,她太会忍了。她可能一天不能好好张嘴说话,她为什么喜欢这样。 “弄脏了你的衣服没时间打理,全部咽下去。” 既然她能承受,为什么要把她捧成珠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