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进村头百家院,不知哪处深更半夜行夜路的过路人惊扰了护院的狗,引起声声狂吠。 叫声远远传到姚春娘的院子里,她抓着门闩趴在门上,抬起失神的眼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但很快又被体内抽动不歇的手指夺回了神思。 快感在体内聚集攀顶,没一会儿她便哆嗦着泄了齐声一手。 齐声垂眼看着她舒爽得打颤的腰臀,扶着她的腰,等她缓了缓,将湿漉漉的手指从还在缩动的穴里一点点抽出来,提上了她的裤子。 和那天夜里一样,齐声等她舒服过了,便准备替她打水净身。明明自己裤裆都顶起包了,却也不打算管一管,庙里敲钟念经的和尚怕都比不得他能忍。 不过这回他没跑得掉,姚春娘见他要走,一把抓着他的衣裳将他拽了回来。 她不满地看着齐声,气喘吁吁道:“你上哪儿去?” 姚春娘若是个带把的,定是个床上撑不了三十个数的男人。 不过被齐声用手弄去了一回,她两条腿却软得像发过了的面团,软成泥的身子倚在门上,脸上一片红晕,腿间还在往外流水。 她语气不善,齐声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将手再次伸向了她腿间。 手指隔着湿薄的布料按上闭合的穴缝,稍一用力,指头便戳着布料陷了进去。 布料湿滑地磨蹭过软穴,齐声低声问道:“还要再、再来吗?” 姚春娘夹紧了腿,不让他摸。她道:“你全身上下除了手其它地方都是木头吗?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一个招。” 她呼吸都没喘匀,话却说得顺畅,堵得齐声半天才开得了口:“还有什、什么招?” 姚春娘苦着脸皱了下眉头,摇头道:“我不晓得,张青山死那么早,你自己想。” 她说着,把拿在手里半天的小衣塞进齐声的衣领里,腾出手来作乱。 湿润冰凉的料子接触到皮肤,齐声低头看去,又被姚春娘掌着脸掰了回来。 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下颌,姚春娘见他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娇声埋怨:“你想啊,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儿不成。” 她穿着薄得遮不住曲线的衣裳,轻飘飘把手搭在男人身上的样子,倒当真有几分周梅梅勾男人的影子。 齐声思索半天,又把手往她身下碰,姚春娘蹙眉一巴掌拍开了他。 她恼道:“这招用过了!” 齐声焦眉锁眼地缩回手,呆住不动了。 说白了,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不过是脱了衣服往上床滚,可这最后一步似乎压根不在齐声的考虑范围之中,以至于他此时半点办法都没有。 姚春娘见他愁着眉,将手往他身下摸去,一双眼兴致勃勃地看着他:“齐声,要不我帮你吧。” 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上他的命根,齐声身体一僵,伸手拦她,又摆出了那副贞洁大姑娘的模样:“不、不好。” 姚春娘打定主意今晚要拉他下水,挣开他的手,在他那东西上抓了一把。 齐声拧眉“嘶”了一声,握着她的手腕推开,声音沉下去:“春娘,别、别抓。” 姚春娘来了脾气:“为什么不给我碰?你都弄过我了。你又要开始小家子气了是不是?” 齐声抿唇:“不、不是。” 姚春娘并不打算放弃,她神秘兮兮地同他道:“你知道马平吧,就是逢春现在那后爹。那天我在梨树林子里就撞见他和周梅梅就在做这事,为什么我们不能做?” 她有理有据,只可惜低估了齐声的犟脾气,在这事上他脑子里活似只长了一根筋。 他苦恼地按着姚春娘蠢蠢欲动的手,结巴道:“你不是周、周梅梅,我、我也不是马、马平,没必要走、走他们的路。” 齐声知道这条路走不远,会坏了姚春娘的名声。 他态度坚决,却叫姚春娘会错了意,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见这事儿没了转圜的余地,轻轻哼了一声:“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原来不是诚心帮我。” 姚春娘扭头就往里屋走,道:“你回去吧,我今天不要你了。” 她怕齐声把这话听进了耳朵,将“今天”两个字说得格外重,意思是之后的日子还是要他的。 齐声听出来了,抬腿忙跟上去,姚春娘听见脚步声,气不过,瞪他一眼:“你跟着我干什么,回你自己家去,我这儿可没有多的地方给你睡。” 她说着,瞥见他领子里挂着的小衣,伸手将衣服拽出来,进门不理他了。 屋里照着油灯,齐声跟在姚春娘背后,可以清楚看见显透出衣裳的身体曲线,腿间那一块布都是水色,湿得不成样。 姚春娘将小衣随手扔在床头柜上,蹬了鞋子爬上床,一回头,齐声正站在床边看着他。 他想到什么,喉结一滚,突然屈膝在蹲在她床边,伸手握着她的脚腕把人拖到了跟前。 姚春娘吃了一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