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清晰坚硬,手指很长。 自从做了昨夜的梦后,姚春娘一白天直在想,如果他的手指插进自己身体里会是什么感受,会不会很舒服,他摆动手臂时青筋会不会跟着一起动起来。 姚春娘做姑娘时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这种事,她想得浑身发热,仰头看着他,问道:“齐声,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二次问这个问题,齐声迟疑地、又不太自然地低低“嗯”了一声。 他再次撩起她的衣服,却没有碰她的腰,而是贴着她的小腹径直往下滑了进去。 长指蹭过柔软光滑的阴阜,再往下,那处已经是湿润一片。 不知道齐声碰到了哪儿,姚春娘低低细吟了一声,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但很快,她又张开了,仿佛在无声邀请齐声摸得再深些,再重些。 齐声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也不清楚姚春娘身下究竟是什么样,但他知道女人身下有一个穴口,那是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只是那穴口比齐声想象中更难找,他在姚春娘腿间毫无章法地摸了好一会儿,将手指都染了水,沾得湿滑,才终于摸开肥软的穴,寻到了一条细软流水的肉缝。 一吸一缩,像要将他的手指吃进去。 她大胆又放纵,齐声却压抑得像块木头,他甚至都没敢盯着姚春娘看。他站在她面前,眼睛却越过了她的肩盯着那空空荡荡的无趣桌面。 他所做的,就只是用一只手如姚春娘希望的那样尽心尽力地摸她而已。 仿佛地主家里老实健壮的长工不得已听从了小姐的话,背着老爷和年轻不甘寂寞的小姐偷情,木讷得很。 齐声伸出食指,抵上穴口,试着往里进,那里面比他想象中要热,也更湿滑,他没怎么费力便插进了她的深处。 姚春娘呻吟了一声,难受地动了两下臀,期期艾艾地催促他:“齐声,你动一动。” 她说着抬起头一看,瞧见的却是齐声刻意偏开的侧脸,眼睛垂着不知道盯在哪里,反正没落在她身上。 姚春娘发现他已经出了一头的汗,耳朵更是红得像是喝醉了酒。 她想说什么,但穴里插着的手指却突然动了起来。齐声紧紧握着桌边,缓慢地用手指在姚春娘的穴里抽插起来。 她这儿没被人碰过,手掌摩擦着大腿,,长指磨蹭着穴肉,一根足以将里面撑得满胀。 敏感空虚的穴肉在他抽出时本能地收缩着咬紧,而后又放松了让他插得更深。 姚春娘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快感,她抬手抓住齐声的衣服,微微抬起臀将穴送入他掌中,放松了身体让齐声插她。 嘴里叫得又轻又浪,哼哼唧唧的,却又不敢叫得太大声,仿佛梦中呓语。 可这声音落在齐声耳朵里,和折磨也没什么区别。 他咽了咽喉咙,默默加快了速度。 两人做着荒唐事,却都齐齐整整地穿着衣服,从外面看,就只能看见齐声的手在姚春娘腿间抽动时的将裤子撑得起伏的轮廓。 她垂在桌边的两条腿晃晃荡荡,暧昧湿润的水声从裤裆里传出来,齐声又加了一根中指,并拢两根手指,微微曲起来在她穴里扣弄。 这样弄似乎让她觉得更舒服,抽弄了没几下,姚春娘便哆嗦着去了。 大股大股的淫液从穴里喷出来,打湿了齐声的手,他似乎没想到最后还会涌出这么多水,没敢乱动,等着姚春娘缓过劲了才把手往外抽。 他在自己衣服上擦干手,看了姚春娘一眼,见她脸颊发红,眼神迷离,同她道:“坐、坐着。” 随后把桶和盘子拿进厨房,又打了盆水出来,打湿了帕子递给她:“自、自己擦。” 姚春娘像是还有点回过神,她慢吞吞接过帕子,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齐声背过身没有看她,耐心等着她收拾完,他又开门把水倒了,洗干净盆子放回厨房,同她道:“去睡、睡吧。” 姚春娘已经回房换了条裤子,她站在门边,有些诧异地道:“你要走了?” 齐声点了下头。 她觉得这发展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不等她想出个答案,齐声又道:“记、记得闩、闩门。” 他语气自然,好像两人之间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姚春娘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走得太急,像是在落荒而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