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一阵低沉的雷声集合起他们的愤怒,从那儿发出他们的吼叫, 地狱比较天堂,有何两样? 就像他仿造我们的黑暗一样, 当我们高兴时,为何不能仿造他的光明? ——弥尔顿《失乐园》 推开门看见她的一刻,萧霖觉得很讽刺。 他其实没那么多心思,看见她香香软软的就想抱一抱,一时兴起就带她去兜兜风,骂光明国的话他也是常年挂在嘴边,并没有什么蓄意毒害他们的公民的意思。那帮蠢货根本没必要审问他,反正他现在不是人,只是管理科的一个工具,坏了就修一修,跑了就用更沉重的镣铐锁起来而已。 他是真的希望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宁山月还是好好地做她的优等生,即使是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雀,也该是羽翼丰满、神采奕奕,而不是像这样被禁锢起来,变成和他一样的玩物。 囚室的小吊灯在他进门的那一刻亮了起来,女孩震惊得说不出话。他身上的装束还是那一套,敞开的胸口隐约可见几道新伤,脖子上也被挂了一个全新的电击项圈。但眼神却依然是锋锐透亮的,一点都没有被鲜血变得浑浊。 “你……”铁链被她扯得哗啦啦颤抖,“为什么……你还没死?” “喂,我好歹是你第一个男人,就不能盼我点好的啊?”萧霖苦笑道。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宁山月居然鼻子一酸。当然不是因为这样荒谬的事情——她只是莫名地坚持认为,萧霖这样的人是不该死的。 可是为什么是他?他们到底想要她做什么? 他注视着她的脸,干涸的泪水把她泡得像一朵恹恹的白花。接着叹了口气蹲下身,小心地把她赤裸的身体搂在怀里。宁山月下意识地推拒,萧霖把头靠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摸她的脊背。 “不要,求你……”她声音沙哑地喃喃。 “嘘,他们看着呢。”萧霖低声道,“我只能抱你一小会。” “这到底,是在……” “别说话,”他收紧了手臂,用气声说道,“我可能得对你凶一点,免得让他们怀疑,那你就真的玩儿完了。” 萧霖真是个藏不住事儿的,宁山月脑子只略微一转,就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是了,反正萧霖不用考虑他的“使用”次数——要是两人显得太过亲密,不就坐实了她是叛国者了? 少女把头埋在他怀里,沉默了一会,才轻微点一点,头发擦在他胸口,像小猫在撒娇。 她蜷缩起双腿,那腿间还有邵迪青留下的浓精和巴掌印,她不想让萧霖看到。上次见他时,她还怀着高高在上的心情,萧霖是罪人,是亵渎神坛,是咬伤她脚踝的丑陋的蛇,然而只需顷刻,她也变得这般不堪,竟连他的怀抱也觉得温暖了。 于是萧霖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邪笑,抓住她的长袍领子狠狠一扯,将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也撕得粉碎。少女白嫩的身子宛如初生的羊羔,在张着血盆大口的狼面前瑟瑟发抖。 “没想到吧,你又落到我手里了。”他舔了舔牙齿,“喜欢告密是吧?这次非肏得你哭都哭不出来为止。” 背台词似的浮夸表演让宁山月差点没笑出来,毫不遮掩的荤话配上他磁性十足的嗓音,又让她身子有些发热。 “别……看……”她的手脚都不能动,只能侧过身子试图逃避他的视线。 “不让看?那能摸吧?”萧霖直接伸手把垂涎已久的一整只乳房握住,不理会少女惊慌的哼哼,粗糙的掌心把乳头摩擦得挺起,嫩滑的白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宁山月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不一会就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蹭到了她的下巴,萧霖用牙齿叼住了鲜红的乳尖,用舌尖快速拨弄起来。 “嗯、嗯……啊!不要咬……呜!” 一只乳头被指头狠狠夹着,另一只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萧霖的舌头甚至舔到了细小的乳孔,带来针扎一般的快感。吃够了奶子,他又暧昧地舔过乳沟,舌头滑过身体中缝,伸进肚脐里打转,激得她下体一缩一缩,紧张地向后躲。 “婊子,往哪儿跑?”萧霖啧了一声,说完又觉得太过粗俗,宁山月这样的乖宝宝肯定受不了,抬头一看,只见一滴晶莹的泪果然又从她眼里晃了出来。 ……妈的,好可爱。 但是,别的男人的精液果然还是太碍眼了,尤其是那个姓邵的……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