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某些功能齐全的玩具还带加热。她无意识的蠕动只把他吸的紧。他再也没机会拒绝了,一旦进去就出不来的深渊。 胡戍掐着她的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盖紧被子捻弄,不敢让她裸露娇躯再吹点风,要不更加好不了了。 她无意识的哼吟,脑袋一片浆糊,身下的异样迟钝的传来还是让她舒服的摇晃。她觉得自己就像喝了假酒,又或许下次可以试试研究所的致幻药是不是感受也莫过于此。 她尝试在一片混沌里操控意识,在想象中胡戍的下体不断涨大再涨大,大到要把她挤爆了。她的腿也越张越开,喘息越为兴奋,不过抑制着作痛的嗓子没喊出来。 “啊!——好涨——”她艰难的出声,浑身被汗浸透,全身抽搐,双目迷离的失神。 胡戍根本不明所以,他感觉胡柳不是发烧是发sao了吧?怎么比平常还要让人血脉喷张,他简直难以忍受。 她身体的抽缩前所未有的持久,本来胡戍还想躲过一阵没想到还是猝不及防的被她绞进去。他放弃挣扎,直接在她身体里休养生息,乘着她也迷糊的劲,把药一口一口全都喂到她嘴里。 再一次睡醒外面天都黑了,她感觉到了胡戍在她身体里的形状夹了夹把他叫醒。 胡戍本来想起的,今天本来就是他轮休也没事做,加上她的身体实在太舒服,她又睡得那么沉,他放纵了自己一把就着结合的姿态完成了他的一天的行程,给下属打电话工作安排,关注了一下股市行情,看电影娱乐放松,一不小心在她温软的身体旁睡过去。 “爹地……我觉得我好多了。”她面色红润确实不像刚刚那么不正常的潮红。 “饿不饿,躺了一天了。快点下床我们去外面吃晚饭。” “呜嗯……,吸住了,放不开。”她意有所指的缠住他。 “柳儿——能不能不要……”生产队的牲畜也没这么频繁的吧? 一整个长假,他们待在家里除了偶尔出门逛逛大多时间都在家里做艾。做到胡戍都觉得自己堪比年少黄金时期的频率,况且那个时候完全是凭着不断换对象的新鲜劲才撑下去的。这个感觉不一样,他们完全是身体契合度非比寻常,几乎每一次高c都是同时到或者前后脚差不开多少,他引以为傲的持久在她面前显得毫无作用。 尽管如此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还是管不住自己要和不同的女人睡觉的欲望,即便没有那么娇艳的身材没有贴合的契合度,他还是享受看着女人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有时候甚至生理上满足不了也无所谓他只是为了心理餍足。当然他不敢告诉胡柳,被她发现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修罗场。 他根本不敢想象一辈子只有一个性伴侣的生活,到底是幸福还是可悲。枯燥乏味,最后无可奈何分开投入别人的怀抱循环往复,也许生物繁衍的本能就是尽可能多的交配以确保子代的数量。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好的借口掩饰他根本控制不了低级欲望的软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