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秘制配方再花一笔钱。 他们抱着幻想走上街头,最后随着一次又一次食材的腐烂,在霉味里被幻想溺死。 别人烤红薯他卖煮红酒,这就是能想到的全部的创新了。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懂吗? 我他妈干过这个,真的。 亏的我想当裤子,幸好有个傻不拉几的学弟接了我的盘,我把小车和食材卖给他了,靠着吸学弟的血回本了,我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只能祈祷他也能找到属于他的学弟。 这些是不可能挣到钱的,干个几个月本钱就亏完了,要是还找不到工作, 狠一点就去卖屁股了,但大多数做不出对着镜头脱裤子的勇气,最后也就只会选择最保守最懦弱的选项, 去考个公务员,然后幻想自己下半辈子都可以稳定的生活,怀着傲慢去看其他平民,从此跻身特权阶级上的屁股毛毛,但这样对大多数人也算是好运的了。 毕竟也还有考不上的呢,到那时候再反过头想想脱裤子的事,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宝贝,不是你看别人煮红酒怎么还看乐了,有什么好笑啊?。” 全姐在一边扒拉我。 “什么那么好笑和我讲讲,让我也乐一乐。” 我把想的和和全姐一说,她的脸立刻就僵了。 ……… “不好笑哦,这种事一点也不好笑。” “为什么不好笑。” “因为这是真的,真实的血淋淋的,所以不好笑。” “正因为是真的才好笑。” 全姐把我抱住了,下巴抵到我的头上许久不再说话,她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幽怨。 “你有点残忍,真的,但也……不至于讨厌。” 停顿了一下便再次开口。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的事,1844年多数失业的人都去当了小贩,争先恐后的涌入街头,无数的男人、女人和小孩争先恐后地叫卖鞋带、背带、带子、橘子、饼干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就是在其余的时候,也随时都可以碰到这种叫卖橘子、饼干、姜啤酒和荨麻啤酒。 写那本书的老登叫弗里德里希,他认为,打发失业者上街摆地摊是元老院失能的表现,因为这种b情况只有在满足以下条件下才会发生: 首先是元老院不愿意为工厂失业者提供公共部门的职务,然后执意维持高强度的竞争。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大伙都没活干了。 元老院情愿让一些人在办公室里累死,另一些人在街上饿死,也不愿意让自己少吃一口进行市场管控, 所以不怪学生,不是他们的错,别说的好像他们来这里摆摊就有原罪就是幼稚就是傻什么的,别这样,只是走到这一步了,不得不这么干。” 她望着远方语调平静的复述出这一切,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小偷和失业的工人,反而像是个落魄的哲学家,光芒从她旧旧的运动鞋到工厂外套上散发。 “酷,你还懂这个,从哪看来的。” “瞎看着玩的,主要还是弗里德里希写的好。” “谁是弗里德里希?” “帮着臭要饭讲话的人,他是好人,几乎是伟人吧。” 肚子饿了,我们又买了个红薯边吃边等。 ………… 六点三十城管来了。 巡查来了! 这是一句特殊的咒语,周围的一切像被胶带缠着的水管终于劈裂,人群像潮水般涌向四周。 ————巡查来了,巡查来了! ————走一下,躲开。 ————师傅我还有炒饭没给呢。 ————跟着跟着,到路口。 全姐拍了拍我让我躲开别把人家车挡住了。周围的一切都在为奔走的人流让路,像是莫西将大海切开。 跑在最前面的是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