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帮我解决。」 伯昱在元彬脸上看到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元彬有点尷尬地说:「噢,好,那……你先进来好了。」 房门关上后,空气里瀰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就像元彬不是元彬,伯昱不是伯昱,就像他们并没有认识好多年,并没有把彼此的个性和习气摸得一清二楚一样。刚进元彬房间的头几分鐘,体内的兴奋让伯昱脑子里几乎空白,元彬则是被尷尬弄得不知该说什么。 先开口的是元彬。「我先跟你说好了,我不知道怎么做。」 心跳的速度让伯昱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轻微的气喘,他会心一笑,说:「没关係,不会很难。」 元彬很实事求是似地点了点头。「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吗?」 伯昱低头莞尔。「大概没有吧。」 「你应该……不会想要开灯吧,老实跟你说我一直觉得有点尷尬,开黄灯我比较不会那么紧张。」 「就开黄灯吧。」 然后元彬呼了口气,好像所有想确定的细节都确定完了,抓着脖子说:「那就快点开始吧,明天还要上课说。」 元彬好像意外的坦然,但是我想,关于和伯昱做爱这件事,他既然自己说了那样的话,大概就不会再找什么藉口讨价还价。如果这样做真的能让伯昱开心,不再露出那样受伤的表情,不再做糟踏自己的事,那么他这边要怎么配合都无所谓,反正他从小到大也不知道被伯昱藉故(光是清醒时)碰触过多少次,也从没觉得特别反感。 他让伯昱走过来吻他,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双手像在探索什么似地在身上游移,据说身体一点也不僵硬,而且也没有回避什么的意思,非常到位的真的也参与了做爱这件事似的(虽然很拙劣),接吻该张嘴时就张嘴,甚至会自己脱衣服。尽自己所能,元彬好像在那第一次(清醒)做爱时很努力地用上自己对这件事仅有的知识,全力地想满足伯昱的要求。毕竟他不想再去公园跳一次剑舞吧,我想。 根据陈伯昱的说法,元彬的身体非常适合做爱。 我在大学见到他们俩时,应该已经是他们身高发育的极限。伯昱高元彬大概五公分,但是身材细瘦,不管肩膀和臀部,就是少了那么一点,就是那种感觉,比真正美好健壮的男人身材少了一点。 元彬则是胸膛厚实,不至于有胸肌,但是有很靠得住的厚实感,手臂和大腿因为发达的运动细胞,穿长袖时还好,穿短袖衣服就看得到美味(不要问)健美的筋肉,重点是臀部,走在他后面没事我也会讚叹一下,真是好看的臀部,所以你可以想像,当元彬穿着合身的服装手插在口袋里悠间地走着时,光看背影也是挺迷人的。 总之是美好的肉体,而且听说也非常敏感,虽然我不需要这种资讯,但是陈伯昱好像因为非常得意所以也全说了。其它理当敏感的地方不说的话,元彬的下背部、脖子、后脑杓、耳朵、膝盖后方都是敏感带,稍加刺激就会让他受不了,不过这种事当然除了陈伯昱以外谁都没有必要特地去记。 当时的情况,与其说自己在享受,不如说服务性质比较高的元彬,因为那敏感的身体,很轻易地就躺在床上忘情地喘息。他没有回避,也没有尝试压抑,他对伯昱不需要这样。 但是没经验毕竟是没经验,元彬还是会问一些脱线的问题。「这东西喝下去真的没关係吗?」「真的是我在下面啊?没事,我只是问问而已。」「到底有多痛啊?我不是怕痛,只是好奇,听说很痛,但是到底痛到什么地步?」显示出元彬毕竟不是用感情在做,大概只能说用道义在做吧。 当晚,元彬让伯昱几乎吻遍全身上下,不是象徵性地说,是真的做了,陈伯昱这傢伙很有耐性慢慢地做,画地盘似地每个地方都嚐一口,特别美味的,元彬反应特大的就嚐许多口,这样做过一遍后,开始帮元彬口交,元彬射了以后,还特地到他耳边问舒不舒服。 超舒服的,元彬红着脸喘着气这么说,怎么都没想过会这么舒服。 然后伯昱开始用手掏弄元彬后庭,一边听元彬问一些有趣的脱线问题,一边让元彬自行感觉自行探索似地慢慢掏弄,但是做到一半突然整个压上元彬的身体,快崩溃似地要元彬抓住他的阴茎,元彬好像很清楚伯昱的处境,贴心地用手帮他射了一次,但是就算那样伯昱还是硬的发疼。 要进去前,元彬相当勇敢地盯着天花板,大概打算不管多大程度的痛楚都要彻底忍下来吧。 相当痛,元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