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八岁的男孩全身都是火,光是贴着她就要烧起来了,只能靠骚水解渴救火。 钟皓然做起爱来就像头饿狼疯狗,江沫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回,插得她满脸是泪,小穴又麻又疼快要失去知觉,到最后好不容易少年可怜她受不住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给她清理身体。 可这个过程又是一场新的煎熬,他先前射得太里,精水都被含在子宫内,只会一点点往外流,断断续续的没完没了,钟皓然只能给她压肚子。 外力按在鼓起的腹部,摇摇晃晃全是哐哐的水声,他一边按一边往下推,把精水推挤出去。 水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让江沫有种失禁的错觉,既觉得羞耻又感到刺激,加上少年在推压时不可避免地挤压到膀胱,江沫一下绷直了腿,连连摇头,“不行,别按了,要尿了,真的要尿的!”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开口,钟皓然眼睛都亮了,“沫沫尿给我看。” 江沫咬着唇死撑,钟皓然坏心地吹起口哨,发出“嘘嘘”声,又专门往她膀胱附近按揉。 江沫忍无可忍,当着他的面排泄。 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喷出,江沫崩溃大哭,哭得比刚刚任何一次都要狠。 钟皓然这才意识到玩大了,把人抱怀里哄,搜刮着自己贫瘠的词库,什么好话都说尽了,都没能把她哄回来。 后面还是江沫没力气跟他闹,累得睡着了,钟皓然才松口气,把她抱上床搂进怀里,就着灯光看她。 看一眼就亲一下,怎么都不够。 他把自己戴了很多年的耳钉取下来给江沫戴上,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收了我的耳钉,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都别想逃……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钟皓然吻在她唇畔,心情极度兴奋,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凌晨五点,江沫准时被头疼疼醒,她抱着脑袋蜷着身体,试图能让这股疼痛舒缓一些,可惜完全没用。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先前韩枫在的时候,这阵抽疼几句话的功夫就会过去,现在没有他的抚慰,痛觉变本加厉,连录音或是酒精都起不了作用。 韩枫就像是毒品,会让人上瘾,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没有他的这一个多月,她每每都只能靠死撑。 过了大概十分钟,等她身上都出了一层冷汗,疼痛才慢慢抽离。 身旁的少年睡得正香,江沫想差不多是时候得“人格切换”了,起身跑进了卫生间。 钟皓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怀里空了,又听到卫生间的水声,没太放心上,直到十几分钟后,他听到一声响亮的关门声,如梦初醒。 “沫沫……沫沫!”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