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被带去了裴炀的营帐,帐外风雪冰天,帐内倒是十分温暖。 裴炀给她将大氅挂起来,拂去她发上的碎雪,塞进被子里,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他忍不住去吻她,唇瓣摩挲,吮吸交缠,两人的气息很快都混杂在一起。 江沫心疼地抚上他的脸,“好像瘦了,边关的日子是不是很苦啊?” “确实挺苦的。”裴炀深一下浅一下地在她脸上啄吻,“相思之苦最难解,度日如年。” 江沫失笑锤他,又问他,“你有没有受伤?” “打仗哪有不受伤的?不过都是小意思,早就好了。” 江沫不信,要好好检查,于是裴炀顺势把外衣脱去,露出坚实的胸膛,柔软微凉的手指在他皮肤上划过,羽毛轻抚一样地发痒,裴炀忍了会儿忍不了了,只想着拥抱她,占有她,感受她。 少女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卸去,光溜溜地置于他身上,裴炀抬起她的一条玉腿。 江沫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腿心处在他抚摸亲吻她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湿透,粉嫩的蚌肉上挂着晶莹的露水,这么被他直白地盯着,两瓣肉唇颤颤巍巍地一张一合,像是在紧张地期待什么。 下身的性器早已经高高扬起,滚烫粗大的龟头剥开肉唇,摩擦藏在里面的小珍珠。 “夫君……”江沫绷住了脚趾,肌肤相贴时,对方身上灼热的温度都传递过来,周身笼罩着属于他的气息,久违又让人觉得安心。 “好想夫君啊……” 裴炀心里滚烫,“哪儿想?心里想,还是这小馋嘴想?” 一边说,龟头还一边在肉洞口打旋。 江沫穴里空虚地厉害,禁欲了一个月,她早就馋鸡巴了,抬起臀去迎合他,“哪儿都想……夫君,快进来……小骚穴好久没有吃夫君的鸡巴了,里面好痒哦,要夫君的大鸡巴进来止止痒……” 裴炀原是想等她再湿一些,这会儿听她撒娇,便用力挺身,直接一杆入洞,肉棒一口气冲入那窄小湿润的甬道里。 小半年没有和她交欢,小穴还是记忆中的紧致温软,里里外外都被汁水浸染,绞得他又疼又爽。 “啊啊……” 肉棒毫无防备地顶到深处,龟头卡在宫口,柱身迅速撑开里面的皱褶,肚子里一下酸麻难耐,江沫哆嗦着叫了出来。 “夫君的鸡巴,还是这么大啊……把小骚穴都给填满了……好撑啊……” 裴炀亦是舒爽得背脊发麻,细小的电流从尾椎直窜脑门,他将她的双腿都架在了肩膀上,几乎将她整个人折迭起来,抓着小屁股就奋力冲刺,每顶一下,就会有淫水被不断地挤出来,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江沫没一会儿就被顶上高潮,小穴痉挛着开始喷水。 “夫君,好重……呜呜,夫君的鸡巴,好厉害……把小骚穴都给干,干喷了……” 淫荡又直白的话,听得裴炀心头火起,堵着骚洞的性器居然又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