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铭禹的鸡巴牢牢嵌在骚逼里,小腹点起一团邪火,一路烧到胸腔,只有用她的淫水才能浇熄。 大手覆上双峰,揉捏她的乳肉,江沫的双手被制住,下面被大鸡巴塞满,奶子被肆意玩弄,小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张开了腿接受肏干,弄得狠的时候,喉咙口难免溢出几声娇媚入骨的哼叫,搔得人心痒痒。 萧铭禹掂掂手里的两团肉,又去舔她的乳头,“昭明,舅舅一直很好奇,你这对奶子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软乎乎的,舅舅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不知道,我不知道……”江沫的声音打着颤儿,呜咽着小声求他,“舅舅,不要了好不好,我……嗯啊……” 她还没说完,萧铭禹就惩罚性地深入,龟头顶在宫口,撞得微微松动。 力道太大了,让她有种被贯穿的错觉,好像一把刀抵到了喉咙,压迫得一瞬窒息。 “昭明,舅舅教过你了,没有用的话,以后就别说了。” 萧铭禹抬眼望她,黑沉的眼里是浓得要滴出来的欲望,喷吐在她身上的气息烫到灼人,声音又低又沉,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味道。 “躺好了乖乖挨肏,舅舅让你舒服,不好吗?” 江沫被他唬得一愣,后来才深觉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快叁十岁才破处的男人太狠了,动作毫无技巧可言,横冲直撞的劲丝毫不输给毛头小伙,却比年轻人耐久得多,积攒多年的欲望全在她一个人身上发泄出来,找到她的一个敏感点就死命地往那怼。 身体快感尽数集中在那一点上,淫荡的身体哗哗流水,小腹不受控制地缩紧夹住鸡巴,肉珠一颗颗冒出来,摩擦龟头周围的皮肤,还有一颗抵住马眼往里钻。 一阵紧绞过后,萧铭禹酥得半边身体全麻,龟头在穴里抖了两下,差点在她逼里喷出来。 先前做兔子时次次泄得飞快,现在做回人,不可能还这么没用。 身下的小姑娘被肏得手软脚软,眼里蓄着泪,半点力气也无。穴里喷出的水液全淋在他阴毛上,粘成一缕一缕。 萧铭禹放开她的手,掌着她的小屁股按到胯上,鸡巴蛮横地顶操花心,打桩一样次次插到最里,数十下后就顺利肏开宫口。 “舅舅,嗯啊……小舅舅……”江沫哭吟不止,双腿缠着他的腰,下身被抬起,身体几乎拱成桥状,又像一根张紧的弓弦。 “我不行了,舅舅你轻一点好不好……啊啊,那地方不可以……嗯,全部进去了……龟头都肏到子宫里去了,好酸好胀,撑死了……要去了……” 萧铭禹满意地享受深处浇上来的淫水,刚刚还推拒绝着说不要,现在就软乎乎的由着他干,骚逼主动夹得他连抽都快抽不出来。 他忽然很能理解裴炀,这样骚浪的身体,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胸前的奶子晃出奶波,萧铭禹瞅着眼热,揪住奶头就是一顿拉扯,动作粗鲁根本不顾什么怜香惜玉。 阴囊蓄满了精,“哐哐哐”地打在她小屁股上,打得皮肉一阵翻红。 理智早已经离家出走,萧铭禹低头凝视那红艳艳的骚逼吞吃自己紫红色的性器,飞溅的水沫洒到处都是,少女的叫声尤为动人,每哼一下,鸡巴就能胀大一分。 逼肉夹得越来越紧,萧铭禹的面色也愈发狰狞,他抱着小外甥女从各个方向去肏干骚逼,龟头贴着子宫壁擦了数百次之后,才低吼着把浓精全弄进去。 萧铭禹活了快叁十年,方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鱼水交欢,以至于他除了爽之外,再找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这种快意。 身下的少女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眼尾通红,脸上沾满泪痕,奶头硬邦邦地抵在他胸前,姣美的身躯缩在他怀里,随便一伸臂就能拥住她。 江沫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萧铭禹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在她面颊上,低声问道:“是舅舅的鸡巴大,还是裴炀的更大?” 她的小穴已经吃过这两根鸡巴,在这件事上,她是最有发言权的,闻言当真去仔细思考了一下。 其实两个人的尺寸都是男人中的极品,粗细上应该是不相上下的,都能把穴撑到极致,只不过裴炀的还会再长一点,如果体位合适的话,会有种顶到她胃的错觉,而萧铭禹胜在鸡巴有一个天然的弧度,所以可以肏到一些平时碰不太到的地方。 但江沫不忘装傻,脸红地跟他争辩,“我如何知道裴少将军的……如何?”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