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钟冉欲哭无泪。她缩了缩腿,试图并拢一点,挤开哥哥折磨人的手掌;她颤巍巍地张口:“一……一次……” 钟奕轻笑:“只有一次?阿敬不能满足冉冉吗?该打。” 钟冉不寒而栗,赶紧拼命摇了摇头:“可以、可以满足的!只是冉冉累了……嗯呀!哥哥!” 哥哥好像又生气了。钟冉本就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如今更是埋怨起哥哥喜怒无常。他的手扪着湿透了的小内裤,一根指头抵着内裤钻了进去。那里被玩得湿润松软,又遵从哥哥的要求,大大地分开,细小的肉缝根本藏不住,张成了一个入口,哥哥轻而易举地推进了一个指节。 “呜呜——哥哥——” 内裤的布料柔软,可是插进穴里依然会产生强烈的异物感。织物的纤细纹理跟肉壁上的沟壑碰撞,虽然只是前半段被擦到,但足够刺激大小姐因为兴奋而战栗了。 哥哥在生气什么?难不成是气阿敬只服务了一次?可是白天跟哥哥做了,她腿酸得不得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哥哥转着手指,细细地折磨着大小姐,又听见钟冉哭哭啼啼地求饶:“哥哥、哥哥,冉冉知道错了,今天晚上一定做两次……唔唔!” 哥哥的手指进得更深了。被自己的内裤操穴,对钟冉来说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两只脚蹬在办公桌上,流出的水被内裤的布料吸收,又顺着臀逢流到皮质扶手椅上。钟冉觉得自己泡在了淫水里,难为情得要命。哥哥的手指在身体里转动,布料摩擦内壁,穴肉紧紧裹住那两个入侵者,也不知道是在催促他不要动,还是动得更快些。 再也不要告诉哥哥她跟阿敬的事情了…… 钟冉失魂落魄,开始思考起隐瞒不报的可行性。 钟奕不知道她这些歪心思。既然冉冉跟下人媾和已成定局,无法避免,那就不能怪他打不过就加入了。周敬时瞒着他睡了钟冉这么多年,也不能怪他恶趣味地制造一场偷情的误会。 周敬时,你自以为算无遗策,拿捏住了钟家,打定了主意要强娶钟冉。 可是—— 等你知道钟家兄妹俩背着你乱伦,又会是什么表情? 钟奕忍不住期待起来。 “冉冉,怎么又弄得这么脏。”他抽出手指,皱着眉头责怪,“你忘了?等下还要去开会呢。” 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又脱下钟冉的小内裤,悠悠地说:“内裤脏了,就不能穿了,会着凉的。” 他心平气和,为钟冉整理好裙子,慈爱地在她后腰上拍了一下:“走吧冉冉,股东还在等我们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