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样。 只要给这人压倒了,就不是他说了算,而是萧珩说了算。 到底是前世的冤孽还是如何,三番两次想要翻过来在上面,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反而被这人欺负得更 加悽惨。 但说实话,萧珩对他,除了总是不给翻身以外,还真的很不吝嗇。 别说不计较他半年前刺的那一剑了,在玄仙教总坛里,处处依他,宠溺纵容的程度,就算他很想忽 略,还是忽略不得。 现在多半为了保护他,迫使萧氏外戚集团的计画更改了吧。 明明只要把他这个天雋遗族交上去,喀擦一声斩了,接下来就可以等着斩燕王的头了。 「在想什么?你分心了。」 像是为了警告他的走神,下身那攻城掠地猛烈了起来,直撞得他讨饶。 「我没──不不──我没分……唔嗯……没分心──别、别啊!啊啊!」 「还说没有。」 端贵的脸庞俯下来,唇吻落在纤细的锁骨处,热汗蒸腾出男性的麝香气味,熟悉的包围住身下的身 躯。 「我去去就回,没什么事情。」 「嗯……啊──我不──」嘴硬想要分辩自己没有为他担心,萧珩就刻意攻击得他溃不成军,一句话都 讲不成。 「很快回来,别为我担心。」 「谁……谁──啊嗯──呜嗯……啊……」 脑筋无法思考了。 所有的感觉,都只能感觉到抱着自己得这个人,这个人的温度,这个人的温柔,这个人的保护。 不管了。 怎样,都好。 只要这个人…… 「你说二次……二次而已──停──停下……啊嗯……你说好的──唔嗯──」 「二次不够。」 每次都停不下来,真的不是他有意食言。 萧珩把刚刚沐浴过,太疲累而在温泉里睡着的柳秋色放到寒玉床上,替他换上乾净的衣服,拉好被 子。 漂亮的面颊上还泛着尚未褪去的薄红,更显得诱人。 轻轻的吻,落在柳秋色的唇上,有别于以往总是不到窒息不甘心的缠绵,只是轻轻碰着,怕要吵醒了 柳秋色。 是时候该走了。 萧太后的信很急,不知遇了什么难事,需要他回上京去解决,这种事情,当然分秒必争,其实早在接 到信的那一刻就该出发,拖到现在,已经不能再拖了。 再拖下去,有弊无利。 毅然决然下床整好自己的衣服,视线瞥向放在床边的铜盒,萧珩犹豫了一瞬,终究没有带走,反而将 它放在柳秋色枕边,一醒来就看得见的位置。 走上石阶,秘室的入口,天微堂堂主薇子其已经站在那儿等他,一见他现身,立刻恭恭谨仅地跪了下来:「教主。」 「马匹备好了?」 「是。」 从琼华洞想要出去,不能从合欢山那个断崖出去,唯一的出口,隐藏在玄仙教的琼华洞里,费尽巧思 开凿出来,宽广的秘道,可以直接穿过山的底部,去到观音岭下。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加强戒备,倘若我离开总坛的消息流了出去,恐怕正派中人要对柳二公子不 利。」 谁……谁还能对那彪悍至极的柳二公子不利啊! 薇子其心里默念,表面上非常恭敬。 「是。谨遵教主令旨。」 「柳二公子如要出总坛,别阻着他,你亲自暗中跟着,也就是了。」 「是。」 「传令给天明堂堂主,要天明堂的人盯着燕王府,不要漏了什么动静,随时向我汇报。」 「是,教主万事小心。」 萧珩让薇子其站起身来,两人一起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想了想,又道:「薇子其,柳二公子不喜魔 教中人,你可多担待些。」 「是,这个自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