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或许在真树断气之后那隻猫又正是打算把魘关掉,如此一来现实中的真树便是必死无疑了。 诚的手比出了一个二的手势,说:「魘关掉的状况有两种,一,施述者受严重的伤,被迫关启,这个会转移到现实中。二,施述者以自己的意愿关启,这也会转移。相反的,如果非施术者关启魘那就没事了。」 或许是有听没有懂,真树只发愣的看着诚,不知道诚在说的究竟是外星语还是日语。 但是听起来魘不是个好东西,单纯的真树立刻问:「那、那为什么要施展?」 诚若有所思的低头,沉沉的说:「要闯入他人的魘恐怕是有阶位的修行人才办的到的,开魘的原因就是为了隔绝外面世界的打扰,但有时候是为了不破坏外面世界的人跟东西才开的。」 感觉就如小说内容般的科幻、不切实际,但是它的确是发生了,这点让真树没办法反驳它的真实性。 真树的脸色十分苍白,毫无血色,而且死气沉沉的低着头盯着地板上瞧。 其中那件事情还是让诚十分在意。 「真树,在我离开真夜村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这么一问的真树身子颤抖了一下,彷彿是想起了难过的回忆。 但是,眼前的诚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不可以对他撒谎,可是那样的事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真树几次想开口,却又顿住,整个人露出愧疚的样子看着地板。 终于,他鼓起勇气,便说:「是这样的……」他将来龙去脉向诚细说,诚也专心的听着他说明。 真树的样子不像人是因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第一次是袭击他的明被怪力弹开,第二次便是业火的召唤,如果刚刚不是真树的业火,诚恐怕也是难以闯入猫妖的魘。第二便是真树的样子,真树的脸苍白得可怕,传闻中有种女妖叫雪女,或许拿雪女来形容真树真的很适当,乌黑的头发更是衬托出真树肤色,就真的要说,他的嘴唇也是有些发白的,完全不像是活人。 如果有一天突然有人跟你说:「你不是人类。」这样的话,当下一定会十分打击,想到这点的诚无法对真树说实话。 诚牵起真树的手,便将一串白色的项鍊放在真树的手上,那串项鍊的珠子晶莹剔透,就像是玻璃,但实质比玻璃来得坚硬许多。 「带着它应该会比较安全。」诚说道。 而真树看了一下,露出不太好意思的样子,但还是将项鍊带了上去。 诚再次想起在刚刚在学校,真树离开后,明所说的话…… 银白色的狐狸束起尾巴,站在诚身边,问:「诚,你为什么要和那孩子靠近?」 诚只是静静的看着走廊,没有多给予回应。 「他身上的气息你感觉到了吧?真的很不舒服,就像是极端的黑暗,在被他弹开的时候我就发觉了。」 诚愣了一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呢? 懂得斩妖除魔的诚一向都是不带任何情感便可将怪物的身体撕裂的,若正如明所说--「极端的黑暗」便是指妖怪,那么自己真的又能像之前那样,不动声色的将真树给杀掉吗? 不可能──即使是个有颗铁石心藏的人,眉头多少也会蹙一下。 更何况杀掉真树这样的事情是做不到的。 也或许是明讨厌真树才这样说的,诚告诉自己不可以想太多,一切都安然无恙。 从回想中将神拉回来的诚将视线对上了真树的。 「我送你回家吧。」诚说道。 真树莞尔,便点了头。 回家的路上真树和诚说了很多小时后愉快的事情,像是在神社前的大树下约定过的事情,还有许多的恶作剧,甚至是把隔壁爷爷的花盆打破,许多琐碎的事情变成回忆后却是无限美好,甚至会再次怀念那无忧无虑的时光。 「真树不可以忘记我,这是我们说好的。」年幼的诚在树下牵着真树着手,认真的说着。 真树天真的笑着,便说答应了诚。 诚踌躇了许久才从背后拿出一朵梔子花,满脸害羞的说:「那、那真树可以答应长大后……嫁、嫁给我吗?」虽然是童言童语,但是当时的诚就十分喜欢真树。 真树歪了头,问:「嫁给诚?」 诚深怕真树会拒绝自己,便将手放在胸膛上,激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