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的夜。 金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醉美人从副座里抱了出来。 一路到卧室,单膝跪上床沿,小心翼翼把人落到被窝里。红扑扑的一张睡颜陷进软枕里,温顺且安静,连呼吸都是绵长悠远的。 陈朱式风格的醉酒。 他的指腹摩挲着光洁的额头,忍不住俯首去亲吻,末了,唇上也窃香一回才满意地给她脱了毛衣。 拿热毛巾去擦她的脸还有身子,擦拭去留在皮肤上落汗后的黏腻,留下一身的清爽。下面也要清理,车上放纵了一回哪怕没有内射,残留的体液沾的私处也是黏糊糊的一片。 等从浴池里放满热水出来,陈朱已经醒了,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视线没有焦距,又在发呆。 景成皇倚在雪白的墙壁双手交迭,咬着根烟懒懒地看她。衣袖已经反卷至手肘上,粗壮有力的小臂上青色筋脉清晰地蜿蜒,还带着水珠。 “过来。去洗澡。” 陈朱瞪了他一眼。“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 他似笑非笑:“什么没见过。别见外。” “……” 话是这样说,还是拿了件白色的女式敞口浴袍给她。 陈朱裹住后跳下床,腿脚还在发软,行走间私密处传来羞人的灼痛。 脑袋被酒精冲击着昏昏沉沉,赤脚踩在柔软昂贵的羊毛毯,走路都是东倒西歪的,不在一条直线上。 Scarlett到底给她灌了多少酒。 景成皇看不下去,直接过去揽着她的腰轻易就将人落肩上扛起来送进浴室。 陈朱浸在热水中屈起双腿,双手静静环抱着身子。洗净的头发拿洁白的发巾包裹住。在腾升的白雾水汽中身子早已熏得通红。 身后水波微荡,下一瞬炙热的胸膛就贴在纤薄的脊背上。 男人埋首在她的颈窝处,灼灼的氛围里潮热的呼吸依旧如此清晰,让她浑身颤栗。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磁越冷硬的嗓音就像在下蛊一样。那丰泽的唇色从后颈的肌肤一直流连到喉咙间,仿佛能感觉到她细微吞咽时颈脉的跳动。 这动作分明缠绵却让她犹如利剑抵喉。陈朱瞬间就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接吻,连调情都会成为他拿捏人的手段。 “虽然你知我知,但这种时候想着别的男人可不行。” 阴阴柔柔的一句话,让她有种虽置身温暖,却全身冰冷的感觉。 她默默咬唇,低着头难堪地说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敢?” 水下原本落在她纤巧的脚踝细细抚摩的手措不及防地收紧捏她,陈朱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哼。 景成皇低头吮吸滑在她肩头的水珠,漫不经心地告诉说:“最好搞清楚,别说谎。我没有你想象中这么无害,懂吧?以前可以当不知道,现在既然说开了,咱们得换一种方式相处。否则……我会让陈朱后悔得说不出话。” “有……有一点。” “……”这话怎么听得更窝火。 “但是也有想别的。”她头都快埋进浴水里,鼓起勇气说:“你讲点道理好吗?” “我不打算跟你讲道理。” 陈朱诚实说:“更多的是在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觉得在占你便宜。 “……” 景成皇又荡漾了。 这不发生点什么怎么说得过去? 陈朱感觉到他在水下拨弄她私处的前戏动作,猛地倒吸气,瞬间酒醒了。 “这样呢?还好不好?” 要她怎么回答?整陈朱个人无力地往后一卧,落靠在那宽肩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水声轰然流泻,景成皇直起腰猛顶着她往前。 最后扶住陈朱的双手,让她抓紧浴池的边沿。膝盖跪着挤进陈朱的腿间,两条纤腿被迫分屈在紧肉贲张的大腿两侧。 陈朱整个人被控制在健硕的身躯和浴池之间,瞬间只剩手下的着力点。已经感觉到抵在穴缝间正不停胀大的滚烫物件,挑逗似地在穴口轻蹭不入。 水雾撩绕中低沉的轻喘声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熟悉的男性气息扫过陈朱发烫的脸颊。因为贴得太近,挂了水珠的长睫颤动间,尾翼轻掠过她的肌肤,就像贴着她在说悄悄话。 “宝贝……抓稳了。” 光滑粗大的蘑菇头先是抵在私处口慢悠悠地摩擦,不轻不重地戳刺,铃口正吐着粘液轻蹭轻刮地去顶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