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现在不好输液,所以就先给您做检查了。” “不是,我就发个烧,有必要这么多吗?你们医院不会是趁机坑钱吧!” “我让做的。” 常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姲回头看去,常芮提着一个袋子刚刚进门。 周姲嘴唇微张,没有说话。 常芮给医生使了个眼色,让他先下去了。 常芮走过来,看了眼护士,道:“愣着干什么?”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常芮,但是是第一次说话,小护士惊讶之余,还是重整态度,对周姲道:“小姐,您先把外套脱了。” 周姲没有动,她抬头看着常芮,“为什么要抽血?” “检查,单子上没写?” “写了。”就是因为写了才奇怪好吗。 “可是我只是感冒啊!” “所以呢?我让你做你做不做?” “做。”周姲没了气势,“不抽血行不行?” 常芮挑眉,“你怕针还是血?” “针。” 常芮笑了一声,“这好办。” 说话间,常芮的手覆上了周姲的眼睛,一片黑暗袭来,周姲听见常芮说道:“外套脱了,袖子挽上去。” 周姲挣扎着还是没有动,常芮又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抽好不好?”周姲垂死挣扎,她听见常芮笑了一声,覆在眼睛上的手拿开了。 “你在撒娇?”她听见常芮说。 周姲微微抬头,看着常芮似笑非笑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 尚未来得及说话,常芮就动手了,她直接将周姲的外套扒了下来,将周姲的另一只手与腰绑到了一起,周姲下意识抬手,就被常芮按了下去。 常芮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你再动一下,鞭子翻倍。” 周姲果然不动了,昨晚的鞭子都要给她抽出心理阴影了。 袖子被挽了上去,小护士见状做起了准备工作,周姲皱了皱眉,被常芮按着手伸了过去。 针扎进去的瞬间,周姲闭上眼睛靠在了常芮的身上,她怕针,从小就怕,这实在没办法。 好不容易抽完了血,常芮松开了抓着她的手,看周姲仍低着头,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周姲闭着眼睛,眼角还挂着两滴泪。 哭了?要知道昨天常芮打的那么狠,周姲都没掉一滴泪。 常芮不自觉的伸手擦掉了周姲眼角的泪水,周姲睁开眼睛,透过水雾看着常芮。 “就这么怕?” 或许连常芮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声音格外的温柔。 周姲愣了一下,点点头。 “行吧。”常芮把外套披在常芮身上,走到门边跟那个医生说了些什么,医生点点头走开了。 常芮回头看向周姲,“剩下的检查先不做了,跟我来。” 周姲将止血的棉签扔到垃圾桶里,拢了拢外套起身跟着常芮走了出去。 她们到了住院区,“我不需要住院吧?”周姲不太确定的问。 “还有好多检查,先住两天。” “还做!” 常芮打开房门,回头看了她一眼,“慢慢做。” 看着常芮走了进去,周姲站在病房门口不太想动。 “进来,给你上药。” “哦。” 膝盖疼了一天,从前健步如飞的她现在走路比乌龟还慢。 常芮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周姲坐在床上,自觉地挽起了了裤子。 常芮打开药膏,看着她也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