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州军营— 戚继光坐在案桌前看着军事要塞图,对于近年来常常来侵犯的倭寇头疼不已,自从被拔擢为山东的都指挥检事,主管山东的防倭军务,其防线自山东、江苏交界至山东半岛的北端,如此广阔的海岸线,他该如何设防?他首先要了解倭寇的习性及人数还有侵犯的週期,这些都要列入考虑之中…… 如果让我遇见你而你正当年轻 用最真的心换你最深的情…… 脑海里突然又跳出那可人儿的歌声和倩影,该死的,他是太久没有解决需求了吗? 自从早上回来到现在只要脑袋一空下来她的声音和曼妙身影就一职縈绕在他身边,像是中了毒一样,他的眼睛到现在还感觉火辣辣的,没想到那名女子居然那么狠,猛踢的要害令他骑马时痛的好几次下马休息。 「张大人、谭大人…..你稍等待我进去通报将军。」卫兵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极欲阻挡来者的闯入。 「不用那么麻烦,将军和我是好兄弟不拘礼节。」白衣男子笑着示意另一名和他同来的朋友先行进入。 「继光,今晚天气好不如我们去把酒言欢…」蓝衣男子大喇喇的掀开营帐手拿着酒瓶走向他。 他抬头看着张居正,虽说他升为将军有一半功劳归张居正和谭纶四处奔走写推荐书给朝廷,才有今日成就,朝廷明争暗斗的情形只有张居正才能悠然自得毫无深现其中的紧张感,所以他只要将军事方面处理的宜,朝廷方面自然而然就交给张居正和谭纶去处理。 「你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听说你早上回来就在营帐内休息到现在。」谭纶惊讶得走近他眼前看着。 继光皱着眉思索是哪个不要命的小兵把他的事情洩露出去的。今天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不堪的日子,堂堂一名将军居然会中弱女子的雕虫小技,还被踢要害,说出来不被眼前这两名好兄弟笑上一个月才怪。 张居正一派轻松的坐在他对面倒了一杯水酒喝。「阿纶你别大惊小怪,最近继光红鸞星动说不定他可以找到他命定之人,结束他光棍的生活。」 他昨夜观星所测得的结果,两个月前东边出现一颗闪亮的星和继光的相映成辉,但这颗星足以左右继光的官职之路,也可以成就明朝的衰败。 「真的吗?我还以为这小子是和尚都不碰女人,我家夫人都急着想为他说媒,城里好几户富家千金都想见见我们年少有为的将军」谭纶用力的抚搓他的头。「你该差不多该讨房媳妇了吧!像你这么优秀不生几隻小萝卜头真是太可惜了。」 「不用了,我的生命中不需要女人来左右我。」他永远忘不了妻子是怎么离开他的,让他背上极大耻辱的该死的女人。 不知怎么的他又想起她了…..再想下去他肯定会疯掉,看来唯一的办法是将她找出来好好教训她一下。 张居正拿出卜龟和铜钱摇出掛象后,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谭兄,我们来和继光赌一把,赌他会不会深陷情关?若不会他就赢,我们送他黄金千两,输则让他裸奔军营一圈如何?」 一掛象看…继光应该已与命定之人相遇才是…… 他们三人是在当官后遇到的志同道合的人,不分由说的三人立即结拜成义兄弟,他的年数最大为大哥,谭纶为中,继光年纪为轻,然而三人个性上所差异,他则材高意广,谭纶个性豪爽直言,继光则远谋多虑冷淡至极一天说不上十句话,除了训练军事外其馀时间都埋入军书中,有时候他想可能是光的父母年迈早逝在加上妻子和人私逃才造成继光如此的个性。 「好啊!我赌,我正想看看堂堂大将军的身体是否真那么勇猛?」谭纶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朝继光的身上来回游移。 继光不悦的回瞪他冷哼,不想理会两人的赌局。 「不回应就是答应了,我一定要认这小子欲哭无泪,年纪轻轻志气高阿~~」谭纶啜一口水酒后缓缓的问:「继光,内忧外患的问题以你的能力你想到办法了吗?」 内忧指的事他这个新官上任年纪轻,山东防务空虚,纪律松弛,多数老资格的军官多轻视这位年轻的将领,其中一位资深的军官自恃为戚继光的舅父,屡屡无视戚继光的号令,如果摆平他其他的事情做起来一定顺手。 外患则是近年来年年侵犯的倭寇,害的朝停损失惨重,就因为如此他们两人看中了戚继光的聪明才智和深谋远虑的计策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