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流,计为常性,色受想等,今已灭尽,名无常性。 由此计度,一分无常,一分常的缘故,堕落外道,惑菩提性,是则名为第三外道,一分常论。」 南师父说:「当然,以常、无常来区分行阴的幽隐,则也可以说:幽则常隐者无常,这种粗浅的分析法算什么?行,不也行行止止?进五退二,进二退五的!怎能分它常与无常呢?」 无师父说:「观自性,则在恆常之中,自已在那里细细密密的自律的跳动着。 只有外来的潮流,才有来去生灭的无常相。这样的分法则找不到更深的理路了!」 阿师父说:「我常是不成立的!我心中之物无常,也不成立! 二十岁时的记忆依然常在不变!怎么说心中之物无常? 我,在我爱我执的我所有的放不下之中,痛苦奔流,怎算是常呢?」 弥师父说:「劫有成住坏空,劫坏以后则空,是坏无常?还是空无常? 生住不坏为常,常中又有生灭,算什么常?」 陀师父说:「我性常,非我,是我中的自性真如!这中间,没有我的色彩存在? 物性无常,各有各的自性,自性即常! 所以这样的区隔不对!」 佛师父说:「四分别心是粗法,不是般若? 四句法是粗法! 一与异之区隔是粗法! 俱生与不俱生是宿命论! 常与无常是粗法! 有与无也是粗法!」﹙老柏火箭船出品﹚ 我说:「一切相不可取,如如不动!」 发现有人在厨房工作,是日婆。 他轻轻哼着歌。 我从书桌前的椅子站起来,去看他。 笑着说:「这个时间,你不是都在睡觉吗?」 「我们聊了一个晚上,淑丽刚回去睡,我则趁着精神还好,来作早餐!我还没睡呢?」 「你们聊些什么?」 「聊她的遭遇,给阿母画封面和插图,成为小说家,加入这个家,勾引师父不成,被日天使那个,也就一边念书,一边写小说,照顾老阿妈了! 她劝我也写网路小说。 反正不会退稿,有个地方发表!也有机会得到收入! 写得好,阿母可以为我出版。」 「好哇!」 「师父,我应该不是一个可以静下来打字的人?」 「喔?」 一夜没睡,他脸色苍白,却硬庚着! 大学毕业了,淑丽好像也没有出去找工作?依然写稿,照顾母亲。过着自己想过的自由的日子! 感觉上她好像并不存在似的? 也很少再看我一眼了! 「你弄好早点去休息!」 「好的!师父。」 享用着日婆作的早餐,我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个荷包蛋、一片吐司。 然后,去客厅坐着,准备开盘了! 写小说的人对于行阴是空的的看法,十分明瞭。有一个景今天感动自己,放在心上,不马上白描出来,一久,胸有成竹,可以用心画出来,或写出来!但是竹不长在里面!却可以活耀在画布,文字间。 这就是异熟,行阴幽隐之妙。 要用无为无形的境界去思维。 只要给它时间,餵它素材,自然而然,可以流泻而出,如月光一般。 跃然纸上! 不假方便,自然心开! 行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