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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蝙蝠(17)


常流,计为常性,色受想等,今已灭尽,名无常性。

    由此计度,一分无常,一分常的缘故,堕落外道,惑菩提性,是则名为第三外道,一分常论。」

    南师父说:「当然,以常、无常来区分行阴的幽隐,则也可以说:幽则常隐者无常,这种粗浅的分析法算什么?行,不也行行止止?进五退二,进二退五的!怎能分它常与无常呢?」

    无师父说:「观自性,则在恆常之中,自已在那里细细密密的自律的跳动着。

    只有外来的潮流,才有来去生灭的无常相。这样的分法则找不到更深的理路了!」

    阿师父说:「我常是不成立的!我心中之物无常,也不成立!

    二十岁时的记忆依然常在不变!怎么说心中之物无常?

    我,在我爱我执的我所有的放不下之中,痛苦奔流,怎算是常呢?」

    弥师父说:「劫有成住坏空,劫坏以后则空,是坏无常?还是空无常?

    生住不坏为常,常中又有生灭,算什么常?」

    陀师父说:「我性常,非我,是我中的自性真如!这中间,没有我的色彩存在?

    物性无常,各有各的自性,自性即常!

    所以这样的区隔不对!」

    佛师父说:「四分别心是粗法,不是般若?

    四句法是粗法!

    一与异之区隔是粗法!

    俱生与不俱生是宿命论!

    常与无常是粗法!

    有与无也是粗法!」﹙老柏火箭船出品﹚

    我说:「一切相不可取,如如不动!」

    发现有人在厨房工作,是日婆。

    他轻轻哼着歌。

    我从书桌前的椅子站起来,去看他。

    笑着说:「这个时间,你不是都在睡觉吗?」

    「我们聊了一个晚上,淑丽刚回去睡,我则趁着精神还好,来作早餐!我还没睡呢?」

    「你们聊些什么?」

    「聊她的遭遇,给阿母画封面和插图,成为小说家,加入这个家,勾引师父不成,被日天使那个,也就一边念书,一边写小说,照顾老阿妈了!

    她劝我也写网路小说。

    反正不会退稿,有个地方发表!也有机会得到收入!

    写得好,阿母可以为我出版。」

    「好哇!」

    「师父,我应该不是一个可以静下来打字的人?」

    「喔?」

    一夜没睡,他脸色苍白,却硬庚着!

    大学毕业了,淑丽好像也没有出去找工作?依然写稿,照顾母亲。过着自己想过的自由的日子!

    感觉上她好像并不存在似的?

    也很少再看我一眼了!

    「你弄好早点去休息!」

    「好的!师父。」

    享用着日婆作的早餐,我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个荷包蛋、一片吐司。

    然后,去客厅坐着,准备开盘了!

    写小说的人对于行阴是空的的看法,十分明瞭。有一个景今天感动自己,放在心上,不马上白描出来,一久,胸有成竹,可以用心画出来,或写出来!但是竹不长在里面!却可以活耀在画布,文字间。

    这就是异熟,行阴幽隐之妙。

    要用无为无形的境界去思维。

    只要给它时间,餵它素材,自然而然,可以流泻而出,如月光一般。

    跃然纸上!

    不假方便,自然心开!

    行阴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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