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整夜一再的衝关,却不肯一下子衝破?总是到了紧要关头,又硬缩了回来! 「我要开悟了!」 「我是不是要开悟了?」 其实是在佛力的加持之下,进入行阴区宇去了!将要在佛力加持的定中,自见自性了! 见了自性以后呢? 我有一个很脏的比喻,如同少年的鸟跟包皮紧密在一起,无法脱颖而出,直到有一天怒出!从此以后,伸缩性自如如,不再被包皮密住! 这个形容当然不伦不类! 正确的说法:自己能正确的使用自己的感觉,与佛同仰俯,大慈大悲! 自心现量,现无限量。 然后,推求感觉的细密之处。 不止于六根圆通。 入流亡所! 当然最细密之处,即是离物即菩提的真心地。每每隐见本心的真如世界!不是吗? 细细密密的。 细密密的! 那种感觉真的妙不可言! 第二天醒来,内心一片清灵!突然之间龙眼树上乾掉的龙眼子,剎那掉落,打在铁皮屋上,发出豆豆豆的声音,自己却听到一种生命爆裂的声音,音量大到不行。此时此刻,自性泉涌而出,吓然在心座上,明明白白的。 我终于见到了自性了! 之后屋宇四墙不再逼迫我忧鬱的心?清安轻安,寂凉,寧静,空灭消亡,得未曾有。 心因此自由,自在,无可限量! 怎么不是好戏上台呢? 上! 上上上! 上! 不是吗? 看来,我再兴奋下去?换我也会睡不好! 睡到半夜,被女人摇醒,怎么的? 天珠儿咬我耳朵:「客厅一直传来奇怪的声音?您去看看!」 我起来,穿好衣服,走向客厅。 在幽暗中,落地窗内的一角,我看到一个男人,什么也没穿?倒立在墙角!把脚放在墙角上。而且还鸟朝外,屁股朝内的丑态? 鸟不大,尚未怒出包皮之外,却是一柱擎天的! 十分吓人。 「日婆!日婆!」 「学生在!」 「你怎么了?」 「睡不着!」 「哦?」开始崩裂了? 「我在交战!现在的我与过去的我打起来了!我内心有一百个奇与疑!」 是你自己不肯放与捨?犹在负偶抵抗! 淡水与海水互咬勾斗! 我说:「你坐起来,穿好衣服,我们谈谈!把问题一次解决!」 「是!」 他放下自己,穿好衣服,盘坐起来说:「学生,我有疑!」 「说!」 他搔头,弄乱一头怒发,像一隻狮子。 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入流亡所,心力已到言语断处! 而本能所依附的邪定还在垂死挣扎,还在反抗! 那些元物元灵的东西,挡在那里,不叫他见本心自性! 我鼓励他:「随便说,想到就说!」 「喔?」 他准备了一下。当然,有些东西是物是灵却已非符号所能名?是说不出来的! 一说出来就变质了! 道就是这样! 许久之后,才蹦出一句话:「为什么?您在它就在!您不在它就不见了?」 我当然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六祖遵照五祖的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