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我这辈子还没被谁当牲口这样对待过,倒退之间就想着原来他倔得不如我,从一出浴室就一路跌了被拉、又跌再拉的走向我的床,直到面向下的扑倒在席梦思上,我都还不怎么挣扎。 会开始认真挣扎,是因为屁股挨揍了。我爱人第一次体罚我是最狠的,每一下拍上来都像炭火炙过,我痛得嘶吼狂叫、语喑难辨,不在乎自己正自曝其短。 我不轻易歧视同类,唯独对总爱出声、却连怎么说<你好>这两字都不认真学的那一类无法不看轻。 要我形容的话,大约近似士大夫瞧不起文盲的情结,就是没想过我也会有这么一天,也会这么没脸没皮没气质没文化的鬼吼鬼叫,事后某人还说我该感谢他心肠够软,都气得快中风了还仁慈的只用七分力,罚的手板子也没原本预算的一半。 他是这世上最懂我的人,胜过我的父母,我的反应有故意有真实,有逞强也有真倔,哪怕我缺点多多,哪怕我无一可取,我都不怕对他展现最真实的自我。 他放不下我。就跟我痛得像三级烫伤的屁股,现在甭想溜出他手掌心的施暴是一个意思。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他将我翻成侧躺,看我撇开视线不看他,又捏住我下巴的两侧将我的脸转向他,力道大得我不得不持续瞪他,藉以换取稍微放轻的待遇。 「第一,你不该惹你爸伤心。自己的小弟满月,只託人拿一个红包过去,再来就不闻不问,怎样交代得过?」边说着,又加拍两下大腿外侧,辣痛马上从挨打的部位透出来。 「……」明明知道我不想搭理父亲的癥结,却还要我这聋子去虚应故事,难不成非得让别人看我笑话,你才踏实睡得着? 「第二,你不该直接开除厂长。他只是夹在你跟董事长中间的可怜人,你不让他做到退休,你良心过得去?」又捱三下都不换地方的,皮快辣到熟啦。 「……」他是可怜人,我就不是?我偏就要开除他,等他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能为我所用了,不再担任通风报信的角色了,再拉他回体系也来得及。 「第三,你……」范源进顿了顿,脸上的凶煞之气少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恼恨。 「你的脾气太差,个性也太乖张,太孤僻。」啪啪啪!我痛得咧开嘴。 「……」所以呢?我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用咬牙切齿的以眼神挑衅,不,询问他。 「这都是因为,从小你家的人就太过忍让你,完全把你宠坏了,谁要得罪你,你就变法子整人整到死,就算是你最亲的人,你也不轻饶,我实在……自从生眼睛到现在,都没看过像你这样的。」 「……」喔?我真的有这么超过吗?我手上还没掛着哪条人命,应该还好吧? 范源进一手攥住了我的阴囊,用了几分劲力揉,又痛又爽的感觉好是好,却像菜里少了某样调味料。 「你不给我机会把话说清楚,就擅自做了许多决定,我想等你气消了再沟通,却发现你以凌迟我为乐。」 范源进把腿压上来,将我压成平躺,我痛得拱起屁股,范源进倒是笑了,手溜到阴茎继续搓,表情有几分上回提到剁碎餵鱼时的fu: 「我决定,我等够了,也受够了,你需要有人逼你快点长大,不然会永远只是个爱闹彆扭、幼稚加三级的自私孩子。」 「才不……不是!」不知道我脸上的委屈,范源进看见了没? 我对别人从没有像对他这么的隐忍,就算我真让他不好过了,那后座力不也回到我身上了吗? 「就是,你就是。」范源进蹬掉短裤,我情不自禁的睁圆了眼,因为他里头没穿内裤,还张腿跨着我跪在我下身的两侧,将捱打之后就一直处于半勃状态的阴茎扶直了,用湿润出水的龟头蹭、蹭、蹭他最后面的那个洞???!!! 「我先给你你一直想要的,等你没话说了,再来好好的惩罚你……」说到这里,阴茎最粗的头冠部份竟然插进去了,紧窒的内腔磨擦力大又暖和,爽得我倒抽一口凉气。 (二十八) 他微着仰头,缓缓沉身继续往下坐,喉结不安的上下滚动,我忍不住抬腰摆胯的顶他,引他咬牙向我瞪来。 「你急什么。」他的表情跟我说他正在忍痛,我可以想见他的坏口气。 手,这样会痛,我用口型说,我的手还被绑在腰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