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餵酒什么?!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这──明明是他强来的! 她含冤莫白,可双颊却矛盾的沾染了羞赧的证据。 「对了,傲你刚刚跟小菱说了什么来着?她怎会改变初衷?」有兄弟对于这个事态发现感到疑惑,忍不住追问。 她由始至终都没改变初衷……她很想反驳对方的说法,可是她明白在这个当口开口说话只会又成为被眾人欺负的对象。 「什么都没说。」承天傲挑了下眉,答话。 「骗谁呀?恐吓她吗?不然她怎会打了个寒颤──」见男主角的嘴巴如蚌壳般紧得怎样撬也撬不开,其他人将目标移到女主角身上。「小菱,他跟你说什么?」 又被点名了,她脸颊一红,怯声应话:「这……没、没有……什么都没说……」 「小菱你这种蹩脚谎言要用来骗谁呀?!」 冤枉呀……她没说谎……他的确什么都没跟她说…… 他、他只是──吹了她的耳朵! 这样的结果自然不是所有人能够接受的,或者应该说除了一对新人接受外,其他人都一律拒绝接受……故此另一波的灌酒行动又衝着她而来了。 「傲,你是又『顶』不是又『顶』……」兄弟甲耸耸肩、摊摊手,故作哀怨的开了个头,其他人便争相加入劝酒行列,大概是不成功灌她酒誓不罢休似的。 「不就是!话说男家今天都做牛做马做了大半天了,女家的姊妹总要喝点给点面子吧──」兄弟丁随口编了个听似合理的理由,便重施故技的取过另一隻乾净的杯子,又漠视她的意愿倒进半杯酒递给她。 再次被围攻,季小菱连脸红的心情都没了,非常不幸地再次嚐到百口莫辩的滋味。「我……」 这回,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拒,唐恬便抢先一步开口,情绪激动的夺过对方手上的酒杯,义薄云天的为她挡起酒来着……「别欺负我的伴娘,我来──」 可杯子还未碰上唇,承天璿便抢过唐恬手中的杯子,打算为妻子挡酒。「你有身孕不能喝,我来──」 可唇尚未碰上杯子,早已回到原位的承天傲冷淡地匆匆拋下一句,便一把夺过自家兄长的杯子,仰首把杯中物一口气乾了。「我来顶好了──」 如此有趣的一幕,看得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爱劝酒的人不住嘖嘖称奇。 「哗哗,现下是在演哪一齣?哪有新娘帮伴娘挡酒的?伴娘不喝,新娘挡;新娘不能喝,新郎挡;新郎不能喝醉,那就伴郎挡嚕──」兄弟丙即场分享自己观察得来的「挡酒」链,得出结论后,还倚熟卖熟的走去搭承天傲的膊头。「算来算去最后都是傲挡,看着你都不禁替你辛苦呀兄弟──」 承天傲纵感不悦,可没表现到脸上去,而他既没认同亦没正面回应对方的话,只是挑了下眉,漠然地道:「这傢伙就是仗着我能喝才硬拉我来当伴郎──」 「我很好奇,是不是曾当过调酒师的都很会喝?」兄弟乙接话,这回又像上回一样,在不经意间提及了一件某位女士不知情的旧事。 「当然不是。」他口吻淡薄地答话,还是那种「敝人傲视天下」的模样,也不晓得是他人长得高注定要用俯视的来看人,她老是觉得他看人的眼神带点鄙夷不屑的意味。纵然看不清,但她还是有这种感觉,那种感觉还要是很强烈的说。 不过显然兄弟丙察觉不到这个,又玩起倚熟卖熟这一套,拍了承天傲的后背数记,拍打声还满响的,可见对方的手劲还蛮重的。「厉害厉害,那一定是近得天行多,近得那个酒桶多,酒量会不好才怪──」 天行……对方口中的天行应该是她认识的那位吧,既是系里的风云人物,也是承天傲那个明明有家底,却跑去混黑的表弟…… 在兄弟丙缠着承天傲东扯西扯之际,兄弟丁又衝着她而来了,似乎对劝酒这码事有莫名其妙的执念,不对,近似一点的说法应该是──也不晓得是她过敏还是自我意识过盛之故,她老是觉得对方的执念独独是针对她而来的…… 「好了、好了,傲已经替小菱顶了两回了,这回一定要小菱自己来──」 当那位人兄不准其他人出手帮她的时候,那种感觉更是强烈。 「傲不准来顶,新郎新娘也不准──」 「……」看着对方手上那杯不知打从哪里拿来的一隻半满玻璃杯子,她又哑掉了。不是惊讶,有过两次被劝酒的经验之后,正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她不会再感到惊讶了,而她之所以会当起哑巴来着,乃是因为她不知该作如何应对才是。 说时迟、那时快,兄弟丁又把杯子递向她了,还说了一大堆话来哄她入局。 「小菱拿着吧,只是半杯而己,特别替你混了些雪碧,味道应该不会太呛──」 呃……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下,敢情他真是当她是无知少女吗?她看起来有这么脑残吗?她还未至于连混酒更易醉这一点都不知道。 「当成是可乐喝了就可以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