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讨厌东西而可怜兮兮的样子。 呵呵,看来他会般挑食,我也脱不了关係啊! 总算解决了固体食物,胃部感觉有些沉甸。将牛奶拿起,喝了口。 突然一阵拉力。逼近的脸孔,温热的气息,早餐的味道,咖啡的苦味。 这是一场奇袭,关于牛奶和咖啡。 他口中的咖啡混着我嘴中的牛奶,翻搅的舌头将两种液体搅拌的分不清彼此。 「拿铁!」他的脸退了开了,一张胜利明亮的笑脸。 我撇开了脸,难以言喻的羞赧,无法抑制的兴奋感。 可恶,明明没加糖却甜的要死的拿铁。明明不喜欢咖啡,喝起来却异常顺口,甚至不忍吞嚥。 他哈哈笑了几声,在我的脸颊吻了下。收拾着餐桌上的餐盘杯子,进了厨房。 传来的是餐盘碰撞的洗涤声,我瘫软的趴在了餐桌上。 热烫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玻璃桌面,温热的鼻息在餐桌上水雾了一小片。 手指在上头画着,随意的线条,构不成任何说的出名字的图样。 冰凉的桌面,让烧过的脸颊降了温,也让烧着的脑袋冷静了下来。 如果说,唾液是糖浆,感情是蜂蜜。 那馀韵后的苦涩真的就是咖啡吗?那藏在兴奋感下的焦躁我是否可以忽略? 我在客厅等着,我比他更早先换好了衣服,将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等他也换好衣服后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我心情是愉悦的,对这期待已久的两人约会。 “叮铃…叮铃…” 门铃声响了,清晰的,令人想装作听不到都没办法。 压下作祟的想像,缓慢的走向了门口。那一而再、再而三响起的门铃蚕食着乐观,扩大着不安。 我开了门,温婉动人的女人,带着亲切的微笑。 我视线下移,一双漂亮雅致的楔形鞋,坠着一朵别緻的粉色花朵。 和昨天不一样的鞋,昨天是一双皮质男靴,有些高度。 但是?不同又如何?还是别人的鞋。 我扬起了笑容,职业的笑容,学着昨天的那位服务生。 「请问有什么事吗?」握着门把的手用力到了疼痛。 女人红了脸,娇羞可人的微笑。有礼的微微欠身,道出了来意。 「你好,我是何茉莉,我试来找阿响的。」软软甜甜的语气,传来的好闻的气味。 怪不得响之前看着一幅茉莉花相片出神。 唉!真是挺现实的,我和响认识的太久,他家的祖宗八代我也是清楚的倒背如流,就是要告诉自己眼前这位温婉可人的小姐是响的表妹或是姐姐也做不到。 「是吗?你等会,响现在再换衣服,你要进来坐坐吗?」笑容依旧,却是不想开门。 这时候我明明说谎说他不在就好,但我却说不出口。 脚步声接近,如此熟析,就是不转头我也知道是谁。 「久歌是谁来了啊?」该死的,真是该死。 我转过头,带着笑,拉开了门,对着一脸疑惑的响说道:「茉莉小姐来找你了,你和人约了怎么没有告诉我,真是。」 响的脸色变了,笨拙的令我无力。 「真是,让美丽的小姐等可不好。」我穿了鞋踏出了门口,将被我称讚而一脸红润的可人儿推入了门内。「好啦!我先走了,我要赶去买票了,你有空再找我。」 这是第几次了呢?对于处理这种情况我驾轻就熟究竟是好是坏? 究竟是第几次了呢?不管是正面还是背地,我都可以维持表面上的泰然处之? 次数多了就想不起第一次,我忘记了第一次的表情,却知道现在的我是笑着的,就连下一次的表情我都预备好了,还是笑着。 次数多了便麻痺了?呵呵。我体质似乎对麻醉药產生抗体,那疼痛是愈加清晰。但是习惯也是可怕,这般的疼痛却是痛着痛着就痛习惯了。 痛的无法忍受,伤口结不了痂,放着让他发烂腐败的是我,不是别人。 事不过三,但如果超过三次又如何?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狗屁!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如果感情有这么洒脱,我就不会坠入爱情。 「阿响那是你朋友吗?」身后,女人兴奋的声音,甜腻的让人晕眩。 但真真让我感到晕眩的却是,响的应答。 「嗯!嗯…」 热死人了,害我汗流浹背。早知道就搭电梯了。 真是类死了,热死了,都是汗,都是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