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该返京,但车队行进的速度并不快。 车厢里,高云衢将方鉴面对面拥在怀里。方鉴看着衣着齐整,襦裙底下却是光着两条腿。裙摆遮掩之下高云衢一手探入裙底,一手自后面按住了她的腰,死死地将她钉在那方寸之间。方鉴光裸的两条腿盘在高云衢腰间,头颅则埋在她的肩头,死死咬住了高云衢肩头的衣料。 马车行进得不快,但总有起伏晃动,方鉴的身躯便顺着车厢晃动而摇摆,忽进忽出,又不得动弹,无法满足。 “刚背到哪里了来着?”高云衢挑逗地动了动指尖,少年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喉间溢出些微的声响,“民之生,度而取长,称而取重,权而索利*。然后呢?” 方鉴艰难地忍耐着,强咽下呻吟,断断续续地在高云衢耳边小声背道:“明君……明君慎观……三者……则国立……而……” “错啦,则国治可立。”高云衢勾了勾嘴角,顺着车厢摇晃的势头深入,猛地抽插了几下,方鉴再次咬住了她的肩头,皱紧了眉头,红了眼眶。高云衢没动几下又很快停了手,不顾方鉴痛苦的呻吟,在她耳边冷酷地道:“继续。” “……则国治可立……而……而民能可得……啊……” “背不完今天都在上面呆着。”高云衢声音里带着笑,话语却无比冷酷。 方鉴气息急促了些,腰身都绷紧了。 高云衢拍了拍她的腰臀:“急什么,接着来。” “叩叩——”车厢外面有人敲了敲窗框,方鉴猛地攥住高云衢的衣衫,头颅埋得更深了些,试图用高云衢肩头的衣料堵住奇怪的声响,下身不受控制地绞紧。 “何事?”高云衢感受着湿热的甬道一阵阵地收缩,坏心眼地动起了手指,戳弄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耳畔的呼吸声渐沉,揪着衣物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盘在身后的脚尖绷得笔直。 “大人,前方快到官驿了,在此下榻吗?”高圆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再行一段时间到下一处城镇吧。” “……再行二十里怕是要天黑了。” “无妨,趁着晴朗,多行些路程。” “是。”高圆得了答案退下去了。 高云衢手上不停,另一手将方鉴从颈间扒出来,方鉴拧着好看的眉,眼都闭了起来,高云衢的动作渐大,眼见着她要忍耐不住出声,高云衢按低她的头,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溢出的娇吟。 从高云衢身上下来的时候方鉴整个人都是软的,跪都跪不住,软倒在她脚边。高云衢怜惜地伸手,却被她不自觉地偏头躲过。 高云衢笑了起来:“怕?” “不敢……”方鉴声音有些哑。 高云衢的手轻轻落在她的头上:“怕就对了。” 这厢高云衢悠悠然上京,那厢中枢已然又闹了一轮。 卫杞回了自己的寝殿就掀翻了一张矮几。 “陛下,陛下,可别气坏了身子……”大监跟在后面劝。 “无耻老贼,欺朕太甚!”卫杞接过大监递上来的凉茶,猛喝了几口。 大监立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卫杞,侍童疾步走来凑到她耳边通传了什么,大监面上一喜,转向卫杞,道:“陛下,长公主来了。” “唤她进来。”卫杞冷静了些。 长公主卫枳一进来就奇道:“长姐,是谁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 卫枳是闲散宗室,未在朝中担任实职,便也不怎么去上朝,自然也不知道紫宸殿里发生的事。 “呵,”卫杞冲她招手,让她到身边来,边道,“韩仲思那老匹夫,无凭无据弹劾户部侍郎施言,弹劾不成竟赖在家里罢朝了。说是不与奸佞同朝。真真是贼喊捉贼。” “御史大夫韩仲思?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已年逾花甲了吧?何苦卷进这摊浑水,替蔡党做那马前卒?”先帝只卫杞卫枳两女,姐妹俩感情甚好,关起门来卫枳与卫杞说话也是随意惯了。 “呵,还不是为了那点身后名,武死战文死谏,他想带着忠介之名入土呢。”卫杞冷笑,“朕恨不得让他别回来了,正好空出位置给高卿。” “那也不成,花甲之年的清流,不管是打是罚都坏了长姐的名声。” “瞧瞧,连你都知道。他们这是逼朕呢。”卫杞摸了摸小妹毛绒绒的发顶。 说起御史台,卫枳也是一肚子气:“那韩仲思在御史台这几年,把台谏的风气都带坏了,闲着没事就弹劾我奢靡,我一个闲散宗室不享乐干嘛,我自有食邑和产业,又不花国库的钱。” “高卿此前劝朕务必抓牢言官喉舌,朕彼时尚不知高卿深意,只一味往六部要职使力,宪台御史给事中几乎都是蔡党门人,现今方知尾大不掉。”卫杞苦笑。 说起高云衢,卫枳也有些印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