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一处热热胀胀,都想要尿出来了。 两人早忘了先前如何冷脸相对,岁岁忙着舒服地吟叫,撅高屁股给二爷肏,李祯忙着探索这新体位的乐趣,研究如何肏透她这淫荡的身子。 他退出一些来又重重插入,把小丫头的身子撞得往前倒,他又把她拉回来,大掌探到前头,钻进肚兜里握住了一只颤悠的奶子,有来有回地肏弄起来。 “嗯啊……呜呜……二爷轻点……” 岁岁娇声吟哦,被入得那么深,这姿势就是方便二爷把整根肉棒插进她穴里的。 甬道短浅,他就往子宫里顶,几十下来回把宫口撞得酥烂,颤颤地张开,含住龟头。 淫液从小穴里泊泊喷泄而出,被二爷肏得四溅,叽咕作响,穴里穴外都滋润透了。 但这回最新奇刺激的还是被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到阴蒂。 藏在花间的蕊珠被打得肿起,娇羞地探出头,贪婪地迎向撞击。 越重越舒服,越被他打着越想尿。 被肏得迷迷糊糊的岁岁,满脸桃粉花开,眼中泪光点点,她难受地想着什么。 肉棒这么粗的二爷,床上功夫这么好的二爷,才刚是不是也用这个姿势肏过别人?这根肉棒是不是才从别的女子穴里出来? 倒也不是吃醋嫉妒,就是下意识的身心抵触,受不了他碰别人,肏了别人又来肏她,怪恶心的。 狐狸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二爷这根没被别人用过的肉棒似乎就成了她的私有物,一旦沾上了别人的气息,她就浑身不对劲,要炸毛。 她知道这种心理是必须要克服的,二爷在她身上开了荤,今后女人怎么会少?她想要宠爱长久,就必须忍得住他去睡别人。 可凭什么她就得忍受? 为什么他就不能一辈子只要一个女子呢? 岁岁想不明白,也没精力去想,她身子好像被二爷连续不断地肏弄给撞飞起来了,浑身绵软,思绪飘忽,小腹酸胀。 那被拍打到肿胀的阴蒂实在受不住了,麻得厉害,她自己也感觉应该是要被二爷肏尿了,但完全不想忍着。 似乎有些报复心理,她依旧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小穴里含着一根肉棒,柔柔地绞着吸吮。 肉蒂痉挛那瞬,她也没跟他吱一声,一缩一缩地就射出清透的尿液来。 李祯驰骋在这温软紧致的蜜穴里,正昏头,忽然听见底下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他意识到把这小淫妇肏失禁了,瞬间红了眼,低头看见她正自己在那尿着,趴在枕上,媚眼如丝,一副好不快活的模样。 “小荡妇,谁准你尿出来的?” 他大怒,朝红肿的臀肉上抽打,谁知这一下反倒招她媚叫一声,屁股翘得更高,一抽一抽,断断续续尿得更欢畅,连带着小穴里也汁水迸溅。 “呜呜呜……好舒服……”岁岁才不管他,她睡前喝了太多酒,蓄在小肚子里,被他肏得胀着难受,此刻排泄出来才觉得舒服。 两人交合处水光淋淋一片,他一动就搅出一泡淫液,浸染着发烫的阳物。 李祯看不得她这浪样,寻到肉珠,指尖狠狠掐住,将她的尿口堵住。 “不准尿!” “啊啊……”岁岁尖叫,本就肿胀的肉珠如何受得了这般对待,她浑身痉挛,未排泄完的水涨在小肚子里,要将她逼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