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的声音温柔成这样,岁岁都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她有些迷糊,嘟囔着,被吻得艳红的小嘴在他眼里一张一合,吐露着湿软的香气:“你真的是二爷么?” 她动了动身子,当真怀疑地从他怀里退出一点,衣料摩擦间,她的里衣从肩头滑落,瞬间裸露的莹白香肩,有着仿似暗夜明珠般的光泽。 睡时穿的衣裳本就轻薄,她在梦里又是狠狠挣扎过一番,如今衣衫凌乱,里头一件粉色肚兜也歪了,要遮不遮的,露出半只奶子。 好似一块新鲜白嫩的冻豆腐,颤颤巍巍,勾他品尝滋味。 男人的大掌覆上去,完全包裹,指间夹住那粒樱桃尖,稍稍用力,她嫩得出汁,立刻蹙眉低吟,身子连连颤抖。 “睡了一觉,不认人了?” 略带报复性的口吻,他将她压向床榻,指腹捻着她已经微硬的乳头,细细搓弄,惩罚她竟敢在床榻上质疑男人的真实性。 乳尖嫩若娇蕊,岁岁又疼又爽,含泪低吟。 强势、占有、掌控,这才是二爷在床上一贯的行事作风。 岁岁握住男人的手,亲昵地贴到自己脸颊上蹭蹭,狐狸谄媚讨好:“二爷才来,想您了……” 小动物会习惯性地嗅吸主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把小脸痴恋地藏进主人的衣袖里闻呀闻。 忽然,一股细微的脂粉香味钻入鼻尖。 她对气味极是敏感,能立刻辨认出这并非自己寻常所用的任何一款胭脂水粉的气味,也不是浣花居里任何一个角落会有的味道。 狐狸瞬间弹开了距离,一双眼睛细细眯起,冷而媚,因为主人身上沾染了别人的气味,瞬间炸毛。 她想起睡前发生的事情,冷冷的眼神将二爷全身看了个遍。 他还是早晨出门时的那一套衣裳,去了趟流萤阁,宠幸了新欢,衣裳都没换就又过来了。 新欢旧爱,左右逢源?男人可真是风流无情。 岁岁哼了一声,嗓音冻冰冰:“二爷不该来我这的。” 骤然的冷漠,李祯可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那么美的脸,冷起来像瀑雪天里盛放的寒山杜鹃,艳红的花朵染上一层冰霜,却更是迷人,媚得惹眼。 “你什么意思?”男人轻抿薄唇,隐隐透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可从没有女人敢给他冷眼。 但狐狸最倔,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像被烦人的蜜蜂蛰了一下,燥了,也更冷了,胆子大起来敢跟他直接正面顶。 “二爷才宠幸了新欢,竟也不觉得劳累?巴巴往我这里跑,是要一夜驭二女?” “妾身实在无力应付,二爷请到别处去吧!” 岁岁把被子一掀,躺回床上,只留给他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