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阴霾。 妈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站起身来,「等等记得下来吃饭,没吃饭就吃药的话胃会不舒服。」 虽然肚子涨涨的一点食慾也没有,我还是顺从地点头。 晚饭后,吃了药的我倒头就睡。到半夜病毒又顽皮地让我发起烧来,不过没再像下午一样烧到三十八度半,温度让一包退烧药给压了下去,我昏昏沉沉地睡到隔天早上八点,勉强起床后将手机开机,毅然决然地传封简讯给靖文。 果然还是该请假! 不想让无谓的电话吵醒我,传完简讯,我就将手机关机继续睡觉。沉重的脑袋很快又把我拖入梦乡里。 睡到下午三点多,再度睁开眼睛的我意识总算清楚了些,也不像昨天一样浑身无力。下楼,发现妈妈在餐桌上留了一碗白粥,我便将粥放进微波炉里加热,想在吃药前先垫垫肚子。 正好坐在正对窗户的椅子上,从窗户望出去,能看见只剩下绿色茎叶的文心兰。 那天郑纬昕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从这个角度望着文心兰吧?不,他应该再更高一点……不知不觉地想直起身子,下一秒念头转换,我又回到原本的姿势。 我到底在干么?做什么都能联想到他。闷闷地塞了满嘴汤饭,粥吃起来就跟我想像的一样清淡无味。 下午没课,也不用回学校去了。回房间吃过药,我打开电脑,才刚连上即时通而已,一个视窗马上就跳出来了,快得让我反应不及。 「叩叩叩,有没有人在家啊?」原来是柳雨。话说这是哪门子的幼稚问候语? 「在啦在啦。」忽然咳嗽起来,我一手拿过水杯喝水,用单手敲着键盘。 「今天要不要去上班?」他问。 我思考了一下,「我还在考虑耶,感冒了身体有点虚,看看等一下的情况吧!如果我意识清醒就去上班。」 「原来你破病了喔!」他感觉很惊讶?应该吧,毕竟后面打了惊叹号。 「嗯,我昨天太乱来了。」我自嘲地说道。 「怎样乱来,你是一次吃三碗冰还是洗冷水澡?难不成去当暴露狂!」他反问。 我差点把含在嘴里的水喷出来。神经病就是神经病!比我这个生病的人还要没脑袋。 「你才遛鸟侠啦,白痴。」我没好气地说:「我是心酸跑去淋雨,你这个没想像力的傢伙,我看你连浪漫两个字都不会写吧!」 「会写干么?会打就好了啊,你看『浪漫』。」他回道,真是有够蠢;随后又紧接着追问:「你是在心酸什么啊,还要跑去淋雨才可以解决?有够自虐耶。」 唉,现在想想也是,我又没错干么折磨自己?「『他』送花给别人啦,送的还是我最喜欢的花,看到那一幕我整个很想崩溃!」 「……」柳雨送我一串删节号。 「干么,你也觉得很无言对不对?」连柳雨都说不出半句话,可见多震撼。 虽然靖文一直强调要我弄清楚,说不定有误会,但我实在拉不下脸。假如我鼓起勇气问了,结果郑纬昕真的亲口告诉我:「对不起,我喜欢上别人了」那该怎么办啊?这可不是甩两巴掌骂他负心汉就可以解决的。 「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什么了。」静了许久后,柳雨才回覆道。 喂,他干么也帮郑纬昕说话?难不成跟靖文是拜把兄弟吗,「我不知道啦,总之他让我很失望。」 就算真的是我误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