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油烟四溢,噼里啪啦的爆炒声和油烟机的隆隆声制造出诱人的香气,盛时围着围裙在里面忙碌着,姜新白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剧。 门铃响起,姜新白趿着拖鞋打开门,一愣。 门口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只能看到分明的喉结。他一身随意穿搭的运动装,灰裤白鞋,看上去像是邻居家的男大学生。 盛时这老男人还有这么年轻的朋友? 看到姜新白,“男大学生”抬了抬帽檐,一脸自然地打了个招呼,青春四溢。楍文鱂洅p?18?x.?襡傢哽薪しíán載 綪ㄐㄡ藏?阯 “嗨!” ——这不是许汶星吗! 姜新白吓得差点把门摔上! 许汶星眼疾手快伸出一只脚,卡住了门。他摘下口罩,好奇地朝客厅内探头探脑, “姐姐,你老公呢?在做菜啊,怎么不邀请我进去坐坐?” 没见过这么着急上门宣示主权的小叁! 姜新白吓得心率直飙,伸出手直把他往外推, “我老公朋友要来做客,你别被他撞见了!” 听到这话,许汶星非但不紧张,反而朝门内探了探身子。他的手揽在姜新白腰间,轻易就搂着她往自己身上靠。 年轻鲜活的肉体近在咫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姜新白挣扎不开,胸前软肉几乎和他的身体紧贴着,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姐姐,你老公在家吧!” 他这一声喊得极响亮,片刻,盛时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是小许啊,老婆你先陪他聊会儿,我马上就好!” 沉默片刻,姜新白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睛。 “你就是我老公那个朋友?” 她没由来地想起一句话:我把你当好兄弟,你想勾引我老婆? 所谓的“先陪他聊会儿”像是某种许可,许汶星跟到了自己家似的坐到沙发上,长腿一伸,躺得极为惬意。 姜新白忽然明白了他穿灰裤子的用意:这样大开双腿的姿势,很显大…… 她喝了口水,压下心底的燥热。 许汶星的目光扫过四周:随手塞在沙发缝隙的游戏机、半死不活的龟背竹,卧室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张椅背和挂在上面的绳索眼罩。 绳索!眼罩! 他手上用力,不小心掐碎一颗葡萄,嫉妒的毒汁几乎要从心里腐烂溢出! 这个出尔反尔的女人! 许汶星慢条斯理地剥了颗葡萄,笑眯眯递到她嘴边。 “姐姐忘记答应我的事了吗?” 姜新白愣了愣。 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许汶星的手指正顺着她的皮肤向下滑去,描摹着脖子上几乎淡到看不见的勒痕。 她心里一凉,想起之前答应许汶星,这一周都不能和别人做。 明明许汶星才是那个叁,她居然比被盛时质问的时候还要紧张! 许汶星的语气有些遗憾,又有些委屈。 “他这么过分,你都没生气?” “要是我的话,一定不舍得这么对姐姐……” 那张英俊的脸不断放大逼近,让姜新白一时都忘了躲。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许汶星已经俯身吻上她的唇。 甜美的葡萄汁液在口中爆开,又被推到别处。他的舌头蛮横闯入,强势的掠夺,与刚才委屈示弱的姿态截然不同! 这个吻只缠绵了几秒。 姜新白犹豫过后便用力推开他,有些懊恼自己又被牵着鼻子走了一次。 “他是我老公!” 这句话却像是刺激到了他。 许汶星恶狠狠地搂住她的腰压在沙发上,裆部鼓起处硬硬顶着她的小腹,成年男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明明之前在床上还喊我老公,现在怎么又有别人了?” 姜新白呼吸一紧,腿心处传来一阵湿润,恼羞成怒道, “许汶星,你别太过分!” 也许是她这句话语气太重,许汶星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搂着她的手也松了下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我过分?好……你就是这么绝情的……他是你老公,我算什么?” 他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