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在听。 「……分开行动?」阿莫说得对,实是令我倍感安慰。 「没错,正是在能够互相即时联系的状态下分开行动,以他们各自的方法展开对基金会有如恶梦的大动作讨伐,并随时交换各自的情报。我想这是效率最高的方法了,而且也有利于黑琴实施针对我们的妨碍行动,他们几个不是笨蛋,若非别有目的,自然会选择效率最高的方法。」我补充了替这个猜想大大提高可能性的说法。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昨晚黑琴就有可能在这附近啦……」阿莫点点头,「不错嘛,至少我是想不到这点的啦。」佩服的语气依然相当轻佻,我无所谓,反正带阿莫来的主要用处是多一个人总会可靠点,以及…… 「嘛,走吧,我们不是来度假的,先去晃晃也好,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吃完早餐后,我提议立刻动作。 「那要分开行动吗?依你的说法,这样子效率会高点吧。」阿莫不假思索的提出正确的意见,虽然正确但我并不想採用。 「不,不要,你基本上还是黑琴理绘的同伙,我哪敢放你一个人擅自行动啊,更何况……」我踌躇了几秒,「我是路痴,靠我自己一个人是无法回到酒店的。」 阿莫那嘲笑的神情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忘记。 「……」 踏出酒店走没多久,就见到对街尾端的公园有不少路过的民眾朝里头东张西望,有些人似乎因为看不到什么就只好离开了,还有些人照样围在那里不肯离开,公园内被黄色的封条封住、封条内又有一大片白色的布遮着,不允许间杂人等凑热闹的意思很明显,可惜封不住事件的气息。 警方的车辆停在公园外,非常显眼。警方目前似乎人手不足,连驱散群眾的馀力都没有,忙着进进出出。 「你怎么看?」阿莫的问题毫无意义。 「有不寻常的事件发生了。」我说了废话,真惭愧。我加快步伐。 小跑步跑到公园外后,我拉了一个看起来颇为和善的路人问道:「不好意思,请问这到底是?」应该听得懂吧?希望他的口音也能让我听懂…… 过了二十分鐘后,统一路人的说法,剔除情报杂质后,我与阿莫得到了以下的情报。 首先,公园这起事件是凌晨发生的杀人案,而且犯案手段很特殊,听说因为死状异常凄惨,所以只好掛着白布防止好事的民眾偷窥。 其次,使用同样手法的兇手在昨晚一共犯下三起案件,第一起事件在隔壁街上的巷内、第二起事件在私人住宅的阳台,第三起事件就是在公园的这起。手法据说越来越熟练,第一起几乎死无全尸,第三起却能刻意呈现最震撼的血腥场面。 最后,三名受害者彼此没发现有所关联,可以推断兇手是典型的随机杀人犯。 探听至此就是极限了,再往下的部分除了我们,其他好事者也很想知道,不知道把能否希望寄託在媒体身上。 我们确定这是个不属于基金会的疯子干的好事,因为基金会的做法就算要抹杀某人,也必然低调行事。但我们也不认为是黑琴理绘或者小寒、影子、爱丽丝做的,因为这三名受害人似乎都只是有家庭在哭诉的普通人。 「可是,地点与时机未免……」太巧,如今的事件爆发,说不定正好因为骚动而抹去了黑琴行动过的某些踪跡,而且还偏偏发生在这一带,「以你对黑琴理绘的瞭解,你认为这有可能是她幕后策划的吗?」我问阿莫。 「大有可能,因为我认识的黑琴要策划这种事情易如反掌。」阿莫思考了一下后,「对,这次的事情太巧了,看样子几乎能确定是黑琴在幕后操控的。」 「兇手没可能是黑琴理绘吧?」以防万一,我还是问了。 「嗯,以她的作风多半不是。」阿莫的答覆在预料之内。 原来如此。那我们该对这个犯人展开行动吗?如果我们不管这件事情,他迟早也会被警方解决的,不过估计会多出几名可怜的受害者就是了。 ……警方抓得到犯人吗?我不禁有了疑惑,说到这种穷凶恶极的罪犯,令我想起之前我听过一个消息:当时因为一名绰号爆头哥的兇恶罪犯,重庆便拉起了所谓的全域警戒与a级通缉令,街头巷尾全是这傢伙的通缉令,简直可称全中国都在抓他,那时警方封山搜他,竟然还是他一枪爆了铁警,没被抓到。他起初犯案态度更嚣张,两枪几乎杀了一条半的人命,捡起二十五万的包包后慢跑了起来,随后保安叫他站住,他还真站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