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入绒密的微卷,裴轻舟抚平心情般抚出清晰的眉眼,含裹住内里的温和,挑弄出潜藏在舌喉深处的情欲,引人往下坠落。 坐怀不乱,没有那么难破。 要看是谁来破。 “陈编,你认识唐伟吗?”她含吻着,按住腰际想进衣的手。 “不认识。”陈暮江阖眼迎吻,将交缠的热气提到胸口,闷声应。 指尖蜷了蜷,病号服皱起几道不满被拦的痕迹。 她的鼻间尽是裴轻舟荔枝甜般的发香,有点不知该拿这样的人怎么办。 欲拒还迎到极致。 “你没回我信息。” 那句是提示,这才是真想说的。 一字一字加重吻,从最外缘到舌根,顶压至咽喉,给快感,更给疼。 她要算账了。 “以后不会了。” 陈暮江眼睫紧紧相压,眼尾挤出痛纹,已无法思索解释,只想承诺缓痛。 但不作用。 她的深吻像柄长刀,在濒危的呼吸里寻生机。 桀骜不驯、方头不劣。 “下次还先洗碗吗?”裴轻舟放开她的舌,眼白似舀满毫无滋味的白粥。 她摇头,含舌噙声说:“我道歉。” 但不保证。 谁都会有不安的,她也有。 那一刻是难过了,不想纵容了,控不住情绪了,而这样的时刻,很难保证不会再有。 “你今天下午有点好看。”裴轻舟解了她的头发,彻底揉散在枕上,饶有郑重地赞叹。 “只是有点?”她动了动颈,手抵进脊沟向上滑动。 “比我多一点。” 微合眼,沉了腰。 “足够了。”陈暮江笑了笑,轻吻她压过来的颈,手滑进小腹。 肚兜,挺方便的。 一寸一寸直进胸壑,没有任何阻拦,像从下而上捏住被茂叶挡脸的蜜橘,故作神秘地诱人摘取。 拇指顺胸壑向下,指腹贴靠在乳肉上逆时针磨碾半圈,掐动呼吸里的声响,让人自告是甜橘,还是酸橘。 轻重的调度,甜酸的混合。 耽迷的视线钻进领口,与逐渐凸起的顶点擦蹭生热,轻掠过变形的菱布一角,最后攀附上指节顶出的张合,变得弯弯绕绕。 手指像会呼吸的游龙,用力吸贴红布陷出凹痕的同时,也被红布挤压上乳肉,不留空隙地嵌入。 隐现的鸳鸯图案,绣制的灵动且别致,对比手上唤出的喘鸣,紊乱且蛮缠,让视线忽觉色情。 “怎么不看了?不是说颜色好看吗?”裴轻舟喘气笑她突然难为情别开头的样子。 好像在纠结该不该这样,但力度没少分毫,贪恋温度与触感。 不接话。 陈暮江面色潮红,手换了另一边,加了加劲,似是不想让人多言。 力度足够,裴轻舟沉吟一声,咬紧了唇,嘶声挑逗:“喜欢吗?喜欢的话,我穿更好看的给你看。” 直勾勾地盯着人,话间满含引诱,还故意到耳侧喘了几声。 忍不住,好心动,有画面了。 陈暮江扇打睫毛,散了目光,吻她细语说:“喜欢。” “骗你的。” 怎么可能呢。 裴轻舟含笑轻咬下她唇,推了她上衣,吻上去,不给失望和计较的机会。 就想小小挑动一下她的礼制。 红梅吻化了雪,从眉到腹,一点一滴入肤里,薄汗一层,温度高几分,掀了被敞凉。 每次握抵陈暮江的胸房都让裴轻舟有种僭越感,但独一份的僭越权很可人,她大胆握取,将冒犯展现完全。 裴轻舟扯了她一边胸衣,横在外衣与胸衣之间侵占,撬开最内层的放纵,毫不怜惜地按陷柔软之上唯一的挺立,有些急,有些故意。 就想看失控的陈暮江。 很受用。 无法抵制的撩拨,只几下,胸房挺动入手,挤出两衣的围拢,像是爆了皮的荔枝,主动散香流汁,告诉采撷的人有多可口。 好适合项链,又一次感叹。 胸型完美如玉,精白而滑腻,差一条项链标注它的匀称。 更重要的是。 项链可以寄放眼睛的窥探和觊觎,深陷进沟壑里,跟着动作的起伏,左右摇荡,便能紧触最软的乳肉,明目张胆的冒犯。 她不止一次想过衬衣下的冒犯。 “给我带内衣了吗?”裴轻舟释放了她挺立的双峰,含吻着问。 带了没带?她得缓一会儿。 陈暮江抬臂捂了眼,头发清晰地在滑动,和温热的舌m.cOmIc5.coM